辦公室的氣氛顯得有點壓抑,詹炳雄眼神平靜的看著吳鳴霄,他知道此刻的吳鳴霄正在思考著對策,但是他不知道吳鳴霄其實束手無策。
來到吳鳴霄辦公室,吳澤健顯然情緒不好,臉色也非常難看,因為他正在與朋友在沿海高速公路上瘋狂的飆車,卻硬生生的被吳鳴霄給叫回來的。吳澤健覺得很沒麵子,尤其是在一幫朋友麵前被老爸給提溜回家,對於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說是非常掉份兒的事,說明他還沒擺脫父母的管控。
吳澤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眼睛漠然或者是帶點憤怒的看著吳鳴霄,不耐煩的說道,“爸,到底什麼事?”
吳鳴霄憤怒的把幾張今天早上現場的照片甩在他麵前,聲色俱厲的說道,“你幹的?”
吳澤健根本沒拿起照片,而是隨意的瞄了一眼,冷笑著說,“是我幹的,這家夥很討厭,所以找人嚇唬他一下!不過我真的隻是想嚇唬他而已!”
“好!”吳鳴霄表情冷漠的看了吳澤健一眼,語氣冷冷的說道,“那我鄭重的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你以後不準再動這個人!”
吳澤健表情異樣的看著吳鳴霄,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你用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以後離他遠點就行了!”吳鳴霄有點厭惡的看著吳澤健,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兒子真的有點愚蠢。
“如果我偏要動他呢?”吳澤健不甘心的說。
“那你就一直呆在家裏麵,不準出門!”吳鳴霄嚴正警告他說道。
“老爸,這家夥到底什麼來曆,你要如此護著他!”吳澤健有點憤怒的說道。
“他的來頭很大,單憑你是動不了他的!所以躲遠點!”吳鳴霄語氣平靜而又嚴厲的警告道。
吳澤健太不甘心了,因為他了解段暄的底細,絕對不是吳鳴霄所說那麼大有來頭,但老頭子為什麼如此謹慎而小心,難道他真的老了?
吳鳴霄搖了搖頭,他對吳澤健真的有點失望。
“還有別的事嗎?沒事我先走了!”吳澤健非常不滿的說。
吳鳴霄冷哼了一聲,說道,“以後學聰明點,開輛法拉利去幹這種事是無比愚蠢的!”
吳澤健沒料到吳鳴霄什麼都知道了,皺著眉頭看了詹炳雄一眼,懷疑是他告密,詹炳雄隻好視而不見,低頭專心喝茶。
吳澤健從沙發上站起來,鬱悶的離開了辦公室。
目送吳澤健離開辦公室,詹炳雄沉默了一會兒對吳鳴霄說道,“這件事還有個很蹊蹺的地方!”
早上段暄遇襲的事件,不僅引起了吳鳴霄的關注,還有兩個人也在關注事情的來龍去脈。
蕭瑟得知這件事並不比吳鳴霄晚多久,而且對整個事件本身,他手上資料比詹炳雄還要詳實,因此他的分析也就更加細致全麵。
蕭瑟把一小把頂級的巴西的三多是咖啡豆放入研磨機,耐心而又緩慢的搖動著手柄,這次他要把咖啡豆磨的比上次更細。
吳澤語對於蕭瑟總能搞到這種全球頂級的咖啡並不感到驚訝,因為她知道這個世上能難倒他的事情並不多,他可以很輕易的弄來一大包頂級的巴西咖啡豆,也可以很輕易的查明早上段暄遇襲事件的來龍去脈。
“你弟弟很彪悍!”蕭瑟把已經磨好的咖啡豆放在吳澤語麵前,輕聲的問道,“這次符合你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