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遠提供的信息讓梁賜履感到非常意外,因為他對自己這個小師弟非常了解,向晚照並不是一個喜歡到處周遊的人,甚至離開中國大陸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其駙對向晚照雖然沒有太多的了解,但他敏銳的觀察到梁賜履的表情微微一變,便立刻知道這中間有問題。
“知道他去倫敦幹嘛嗎?”梁賜履問道,回想起小師弟上次離開中國大陸,還是梁賜履帶著他去了一趟印度的孟買。在孟買梁賜履和向晚照見了一位印度的百歲老人,在老人家裏,他們看到了一些從古印度流傳至今有幾千年曆史的文獻。梁賜履和向晚照花了兩個月時間在老人家裏研究那些文獻,在那兩個月,向晚照收獲頗豐。這段往事非常隱秘,除了梁賜履和向晚照,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羅伯遠搖了搖頭,“會長是一個人去的,沒人知道他此行的目的!”
向晚照那次的英國倫敦之行,隻有盤古會少數的高層人員才知道,羅伯遠作為向晚照最忠誠的追隨者曾經私下請求陪他一同前往,但是被向晚照一口回絕。
“倫敦這麼大,你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梁賜履繼續問道。但是梁賜履對羅伯遠的回答並沒抱太多的期望,因為向晚照連他都沒告訴,別的人更不可能知道。
羅伯遠不出意外的搖了搖頭。
梁賜履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家夥永遠讓人捉摸不透!”
其駙在一旁,笑了笑對梁賜履說,“老梁,你用不著糾結。首先我認為他一定還活著,其次既然他還活著又不願意見你,必然有他的原因,第三,他留下了一些線索,顯然是希望我們從這些線索發現些什麼!”
梁賜履緩緩的點了點頭,“你話雖說的不錯,但是我現在年歲已高了,如果到死都不知道他的下落,我死不瞑目的!”
其駙笑著拍了拍梁賜履的肩膀,“不要悲觀,你活到一百歲都沒問題!”
羅伯遠也插話說道,“我們這麼多年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我相信慢慢會有結果!”
梁賜履不滿的看了羅伯遠一眼,“褚右任為什麼一直告訴我說晚照在閉關修煉呢!”
褚右任是盤古會現任會長,在向晚照失蹤之後,他繼任了盤古會的會長。梁賜履曾經正式向他詢問過向晚照的情況,褚右任一直以來的回複是向晚照在閉關修煉。但梁賜履畢竟曾經是盤古會的掌執首座,在盤古會有極為豐富的人脈。這麼多年從盤古會內部傳來越來越多的信息表明,向晚照已經不在盤古會了,因此梁賜履才要求褚右任必須給他一個確實的說法。褚右任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了,於是派了監執首座親自向梁賜履解釋說明。
羅伯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慎重的說道,“會長讓我向你表達歉意!”
能夠讓盤古會會長表達歉意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寥寥無幾了,即便是美國總統都沒這個能耐,但是梁賜履可以,因為在褚右任的眼中,梁賜履是一個比美國總統更有能量的人。
梁賜履搖了搖頭,“我不是要聽到他道歉的話,道歉有用嗎?我是要他給我一個說法!”
羅伯遠顯然已經預料到梁賜履會這樣問,不慌不忙的說道,“會長當時是不想讓你擔心,而且估計很快就能找到前任會長,所以就給了這一個權宜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