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賞花會結束後,消息被旒帝給封鎖了,所以外麵的傳言也沒有聽到什麼太多的八卦。金聖萱兒因為出了那麼丟人的事情,被金聖帝給禁了足,不準她出宮門一步。滄瀾耀和阮陵麒則是沒受到什麼太大的責罰,畢竟也是堂堂一國太子,兩個皇帝隻是做個樣子,禁足了半個月,言行上教導了一番,也便過去了。
夏初倒是沒有在意他們的事情,也沒有故意打聽他們是否收到了懲罰之類的。不關自己的事,懶得理會。誰讓他們先招惹自己的,可是某大爺卻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不去不管,凡是欺負初初的人,某大爺一定會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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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耀被禁足的半個月裏,每天脾氣大發,下人們個個嚇得直哆嗦,太子原本的脾氣就有些大,發生了那種事情時候,更是火上澆油了。今夜本是禁足的最後一天,滄瀾耀招來自己的侍衛,準備著手一項計劃,可就在談論高丨潮的時候,某大爺的身影,從天而降,把滄瀾耀嚇得半死。
“三,三弟,你怎麼來了。”
“許久不見皇兄,別來無恙啊。”
“你,你怎麼突然來了。”
“臣弟不來,等著你派人殺我再來嗎?”
“三弟瞎說什麼呢,皇兄怎麼會派人殺你呢,嗬嗬。”
“那最好不過了,要是讓本王發現什麼,別以為你的位子還能坐的安穩。”
“我,你。”沒等滄瀾耀說什麼,滄瀾羽便消失在了房間內。滄瀾耀不是不知道滄瀾羽這個人的能力,要不是自己是長兄,按照資質聰慧選擇,肯定莫非三王弟了,那還輪到自己當這個太子,滄瀾羽走後不久,滄瀾耀才緩過神來,可惡,可惡。滄瀾耀氣的把一旁的桌子都踢斷了腿。
手下見狀,趕忙跪下,“都滾出去,滾。”在滄瀾耀的咆哮聲中,屋子裏就隻剩下滄瀾耀一個人淩亂的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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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陵麒像往日一樣,在書房裏歪歪著,白天街上見到了那位漂亮小姐。已經拍手下去打探底細了,左等右等還是沒有見手下過來,卻等來了一尊大爺的大駕光臨。
“你,三,三王爺怎麼有空來我這寒舍。”
“麒太子這裏要是寒舍,那整個阮陵國大部分都要稱茅舍了。”
“不知三王爺此刻到來是有什麼事情。”阮陵麒嘴角抽了抽的說著。
“麒太子未免記性太差了吧,本王不遠千裏的過來一趟,當然是來要錢的。”
“要要要錢?”阮陵麒立馬想起了,那日自己被他們耍了的情景。
“怎麼,麒太子有意見不成。”
“沒,沒有,本宮早就準備好,好了,隻不過數目還,還不夠。”
“嗯,差上的趕緊補上,別逼本王在親自來一趟,沒收取跑腿費已經很給麵子了。”
“是是,”
“還有一件事,本王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觸犯我的逆角,你知道我的逆角是什麼嗎?”
阮陵麒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不是太子殿下你的,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有打主意。”
“是是,保證不打主意,想都不想。”
待滄瀾羽走後,張玉茹側妃走了進來。“太子,用點宵夜吧。”
“沒心情,都出去。”
“是,太子。”張玉茹帶著丫鬟莫名其妙的離開了書房,心裏憋屈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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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金聖國的皇宮裏,卻發生了一件大事。金聖萱兒失蹤了,沒錯,就是這個被寵壞了公主,在禁足期間突然憑空失蹤了。各方八卦蜂擁而來,版本各種,其實真正的版本隻有一個,那就是滄瀾羽的手下把金聖萱兒廢了靈力,送到了逍遙窟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