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白吃的華筵,歸根結底,還是多得四大家慷慨解囊,否則但憑我們四個窮捕快,哪付得起千兩黃金的情報費。”輪椅上的無情安然笑道,為求知已知彼,出師前無情早已經向金嘴巴收買情報,這筆巨資,正是來自財力雄厚的四大一家。
“大捕頭言重了,論付出誰又及得上四位?隻可惜這片苦心……恐怕沒多少人能夠明白!”殷乘風臉色稟然的回道。
無情等四人卻是絲毫沒在意,無情道,“唐十五排除萬難,登上門主寶座,駭人聽聞,驚天動地……明年,他要幹的大事昭然若揭,落不想坐以待斃,便需要先發製人,為此放棄區區官銜又算得什麼!”
原來,誠如原著一樣,諸葛先生罷免四大名捕之舉,暗裏竟然是一幕師徒合演的把戲…
眼見唐門在中原廣植勢力,破蜀而出之勢如箭在弦,無奈四捕身負官銜,製肘極多,在情在理也不龍插手江湖恩怨,隻能空自著急……
若要放手發揮,全力除惡衛道,便得先卸掉官銜枷鎖,但四大神捕名震朝野,深得天子器重,若貿然掛冠實難向皇帝交代,頓感左右為難……
正當苦無借口之際,適逢丞相蔡京存心誣陷,捏造罪證,此舉反而正中無情下懷,無情立馬升起順水推舟,將計就計之念。
諸葛先生深明大義,雖然不忿見愛徒清明蒙汙,但權衡輕重,最後仍以蒼生為重,主動麵聖請罪,革退四大名捕。
“嘎嘞……”鐵手麵帶自信的笑容,雙手相握,發出陣陣關節聲,“蜀中唐門,數百年來一直被武林中人視為人間地獄,既神秘又可怕,每每想到快要可以親手撕毀這塊邪惡麵紗,我的血便是沸騰了!”
殷乘風同樣麵露笑容,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道,“我隻希望這個唐十五真的有三頭六臂,可以讓我一次又一次的砍掉他狗頭,否則,如何能消我心頭之恨!”
就在這時,無情突然說道,“殷兄想要砍掉敵人的腦袋,立刻便有大展身手的機會了……”
“隆隆隆……”無情話音一落,殷乘風驚愕間,眾人便是看到一條黑色的橫向龍卷風從山腰雪地間席卷過來。
“若我沒猜錯,這團惡心的東西該就是唐敗一手訓練的守門犬——一團和氣!”
“吼——”咆哮聲震天撼地,所謂的一團和氣,挾著的赫然是驚心奪魄的洶湧殺氣,神來殺神,佛臨殺佛!
武魂殿主唐敗,本身武功高絕,麾下也強手如雲,即使隻是一群守門犬,也是窮凶極惡,若是不小心被纏上,肯定碎屍萬段,不得好死!
與此同時,在金沙江上,兩艘大船挺進巴蜀,怪不得林風隻見無情,鐵手,殷乘風三人,原來無情一師取道大雪山,另一麵的追命冷血以及周白宇則是以水路進軍。
有謂是猛虎不及地頭蟲,慎重起見,作為統帥的追命等人身先士卒,僅僅帶著少數人馬作為先頭部隊,勘探環境。
而鑒於藍遠山情況令人擔憂,故周白宇名西鎮三大堂主留守照顧,隻帶著得力親信舞陽五傑以及西北兩家的百數好手出征伐唐。
船頭之上,五名白衣劍客抱劍挺立,強將手下無弱兵,五傑雖然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一輩,但氣度超凡,精光收斂,顯然盡是身經百戰,實力不容小覦。
船板上,追命,周白宇,冷血三人赫然彙聚,周白宇遙望前方,冷血輕撫著別在腰間的寶劍,而追命,則是抱著一壇美酒,板著手指嬉笑道,“除了五房主管,還有一團和氣,雙縫恨晚,東斜西獨,顛三倒四,十二指長……”
“哇,古怪名堂多的記不了,我開始覺得,這趟伐唐之行,竟然有點兒劉姥姥逛大觀園的感覺呢!”
追命驚呼了一下,奈何兩名高手級別的劍客皆是不予理睬,追命鬱悶,隻得抱著酒壺賣萌道,“四師弟別隻顧著跟你的新寶貝談情,長路漫漫,再沒人跟我說說話,未到唐門隻怕我已經悶死了!”
冷血目光鋒利,依舊注視著別在腰間的寶劍,解釋道,“我並非在談情,是在跟“他”溝通,認識“他”的脾性,駕馭“他”的鋒芒……”
“三師哥用的是腿,與生俱來,自然不會明白一個劍手要跟一柄新的佩劍配合達至人劍合一,須花費多少氣力。”
新的佩劍!冷血什麼時候換了貼身軟劍,莫非是特別為九一行動而鑄的,有何特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