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鵬帶著莊書文回到星寶賓館。
莊書文驚訝地問:“你和梁家有關係?”
顧海鵬愣道:“你怎麼知道?”
莊書文笑了一下:“星寶賓館是梁家最著名的產業之一,福陽市裏誰不知道。”
顧海鵬聞言,也隨之笑了。
兩人從星寶賓館的側門走入,上了兩層樓梯後直接乘坐電梯來到顧海鵬的房間。
這條路線可以說是星寶賓館的秘密路線,別說是來這消費的客人,就連星寶賓館的普通員工都不知道。
顧海鵬走進房間,示意莊書文請坐。
莊書文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他四下張望著房間內的鋪陳擺設,不由驚歎道:“做個有錢人……真好。”
他見顧海鵬依然微笑,便問道:“兄弟,你怎麼知道有人對我不利?”
顧海鵬想了想,反問道:“你是指在今晚在比賽時還是剛才在醫院時?”
莊書文大吃一驚,站了起來:“難道你什麼都知道?”
顧海鵬搖搖頭:“莊兄,實不相瞞,我隻是推測,有人不想你贏下比賽,所以就在比賽的時候在你的飲用水裏下了瀉藥,你喝了之後,自然會影響比賽發揮。”
莊書文有些激動,臉漲得通紅,他點頭道:“是這樣,我在第三節比賽的時候忽然感覺肚子疼得受不了,現在想想,真他媽丟人,這人也太損了點,你知道是誰幹的?”
顧海鵬道:“我是猜的,但是我不知道他的目的,如果真的因為他和梁介仁的賭局,他的氣量就有點太狹窄了。”說著,他將沈穹和梁介仁在比賽時的賭局說了一遍,“我覺得不像因為這個,但是又不清楚到底因為什麼……而我見到的,和經曆的,都證明和沈穹脫不了關係。”
顧海鵬推測,一定是沈穹讓手下指使拳賽的工作人員在比賽飲用水裏動了手腳。拳賽工作人員被沈穹身邊的小平頭扇巴掌便是證據。可是他也不明白,沈穹明明贏得和梁介仁的賭局,可為什麼會一臉的不高興。
還有,沈穹為什麼隻在莊書文的水裏下瀉藥,而不是在泰國選手的水裏呢?難道他覺得自己國家的人好擺平一些?
其實,許多問題顧海鵬自己也沒有想清楚,不過剛才醫院發現的事情證明了他的推斷沒有錯。
可莊書文卻搖搖頭:“沈公子是富家煤礦的老板,人家在北京二環內一買就是一整棟樓,絕對不會因為輛車就做這樣的事。”
顧海鵬知道他說得有道理,可是自己再也想不出其他的目的來,他聽說沈穹在北京一擲千金買樓,便問道:“按你的說法,這位沈公子比梁家還有錢了?”
莊書文笑道:“梁家是福陽的傳統望族,從爺爺輩做領導幹部開始,到現在已經有三代了。沈公子是後起之秀,他們具體誰比誰有錢,我還真不知道,我隻知道他們兩家都是上流社會的人,我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仰望不到。”
顧海鵬聞言,頓時對梁家頗為好奇。他聽梁語涵說起她的家族,可是很多細節,梁語涵一說起便是傷感難過的樣子,他也不好追問,此時見莊書文好像十分了解,便問道:“你對梁家很熟麼?”
莊書文笑道:“黃梁一夢,福陽市裏幾乎都知道這四家的事,你是外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