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月兒就在練武房不遠處,她除了煩躁之外,還有一絲的落寞與憂傷。誰知道瞎子會是一個僧人,本以為那段糾纏不清的關係即將被理清,答應炎開嫁給瞎子並非隻是將死請求。
相處也有兩年了,他確實沒睜開過眼睛,但真正了解後才知道他並非表現出來的那麼膚淺,特別是有時候講命運和佛理的時候,會完全換一個人。那時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有時候曾想過,就這麼一起走過一生,也並非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事情,眾人常言命理,那古墓之中為何偏偏就是他,為何兩人偏偏看中了一處尊獸骨髓,為什麼這個山洞會有春毒。
“打發不走打走。”
炎立皺眉開口,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人前來煩擾。
“呃...我打不過他...”
來人哭喪著臉回答,他不是打不過所謂的他,而是打不過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廢物!就這樣還當尊位強者...”
“炎立,什麼時候學會訓人了。”
另一側房門被推開,光線從外麵照耀了進來,周逸的臉龐一下被照的非常明朗,他在輕笑。
“周逸隊長?!”
所有的負麵情緒立刻就被這張臉龐全部衝散了,一個箭步衝過來緊緊相擁。黑海魔森一別,已經兩年多不見了。這人跟他同齡,卻是他的人生導師。
“你的手?!”
剛一擁抱,又連忙鬆開,看到他的衣袖空蕩蕩的。
“出現了點意外,不礙事。不就是個胳膊嗎。”
聳了聳肩輕鬆說道,好像跟掉了跟頭發一樣無傷大雅。
“霸氣!不愧是隊長!”
豎起了大拇指,他很久以前就承認這個人很有感染力,斷臂不但沒影響什麼,反而似乎讓他更為高大了。
“月兒姐,也是好久不見了。”
“周逸?”
回想起來,在傭兵之城就是他,瞎子,自己,仙兒還有雨凝和風,一起度過了一段難以忘記的美好時光。
“恩。”
“隊長,你先聽我說,你能打過武皇嗎?”
“噗...”
炎立有些心急,一見周逸就想起他幾乎是無所不能的,但話一出口差點讓眾人吐血。
“沒打過,但跟地皇交手過。”
“噗...”
眾人在度差點吐血,這事情可還是沒來得及跟鬼獒說。
“什麼結果?”
兩人跟說書一樣把這種事情講的稀鬆平常,在場幾人直接醉了。
“就是這個結果。”
指了指胳膊,緩緩說道,“沒跑的及,被砍斷了手,事情其實挺複雜的。”
“那你有什麼陣技嗎?大型山陣一類的,你肯定有的。”
炎立先是確定而語,隨後將南風今早來的事情統統講了一遍,周逸早就料到,但鬼獒幾人不知情還是被驚得不輕。
“聽說他今早晨還去了幽冥山莊一趟,最後無功而返。”
“恩,那兒就是我曾布下的山陣,‘五行山嶽陣’。”
“那我們這兒呢,能不能再來一個?我們材料多的是。”
“恐怕不行,五行山嶽陣是遠古山陣,需要兩個月的時間才能布置好,而且大型陣技需要兩手結印,我現在隻有一個。”
歎氣搖了搖頭,聽後已經知道,南風現在正在療傷,用不了多久就會卷土重來,炎宗,大明宗,落雷宗都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