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屏幕上的話筒右下角不知何處彈出來的一個小對話框,伸手點了點那個小對話框。
然後聽著轟轟的聲音如同風暴一樣的聲音,那是那台圓形的機器發出的,他正在工作為裏麵的人植入新的記憶。
“歡迎你我得弟弟,血櫻阿修羅。”
女子輕語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露出了笑臉。
而一個聲音,一個突然出現的聲音,卻讓女子感到危險。
“人的心是很脆弱的”
簡短的一句卻讓女子全麵戒備之時,他發現自己的周圍環境竟然變的不一樣。
而這環境,仿佛隱隱勾起他內心的什麼,很熟悉的感覺,那是內心深處的記憶。
“阿爸,阿爸,你看漂亮吧。”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手拿著一株淡藍色的小花,很驕傲的向自己的父親炫耀著。
而一個長的異常剛硬穿著武道服的男子,放下自己手裏的長劍半蹲著撫摸的小女孩的額頭,異常疼愛的說道“嗯,很漂亮也很香,小丫是在那裏摘的呀,真是了不起。”
聽著自己父親的誇獎,小女孩異常高興極了,指了指背後非常高興的到“是媽媽陪我去的,那你可好玩,可美了下次阿爸也去嘛。”
男人抬頭看了看後麵那秀麗的身影,溫和的臉上浮現些許歉意,將女孩抱起走到讓秀麗的身影旁,隻是簡短的一句“謝謝你孩子她媽。”
小女孩兒也快速的從自己父親的懷抱中,向自己的母親的懷抱裏竄,一切看起來是那麼溫馨,是那麼的美好,而作為旁觀者的那個冷酷女人,眼淚從自己的眼角不停的往下竄,表情也有些許的悲傷,小聲低語“阿爸,阿媽”想要伸手去撫摸眼前的畫麵,可一切都如鏡花水月,是不真實,虛假的一觸即破。
哪怕知道這點的女人,也完全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可眼前的畫麵一轉,是那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去回憶,再去麵對的畫麵。
母親的屍體,那畜生依舊在玷汙她,不可願涼,不可願涼,幼小的女孩無力的倒在血泊之中,看著那罪惡的一麵,而眼前卻是她父親倒地的身體,那圓睜的眼睛死死盯住小女孩,眼睛中充滿了不甘。
小女孩想哭喊,可以經受傷流血的她,虛弱到連最本能哭喊都不能。
父親,母親,就這麼死了,我為什麼還活在,對,是為了複仇,是為了殺掉那群畜牲。
而作為旁觀的女人,看著那熟悉的畫麵,那是自己最弱小的時候,那是自己最不想回憶的記憶,卻怎麼也不可能忘記,那記憶那經曆就是我活下去的動力。
女人想抱頭蹲下大聲的哭泣,宣泄著自己心中的痛苦,可她不能,她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招數,如同忍法中的鏡花水月的招數,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虛假的…。
心裏不斷的回想著這一句話,“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而那個聲音去再次響起,“赤色煉獄,痛苦的記憶對任何來說是赤色,赤色煉獄就是以這份痛苦不斷的來折磨記憶的擁有者,無止境的痛苦,永無止境的回憶,永無止境都能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