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墨呼了一口氣粗氣,越想心中越是覺得憋屈,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天殘,又回過頭來,看了看擎邪雨,見他一直目送著兩人離去,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難以覺察的悔意。
“冷凝,把天殘給我弄醒了,順便再聯係黑手,問問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黑墨收回了目光,對著身旁的一名男子開口吩咐而道。
冷凝,滴血堂中,身手僅次於擎邪雨之人,雖然排第二,但是相比擎邪雨的身手,卻還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國外雇傭兵出身,參加過三次暗殺國外首腦級人物,失敗兩次,但被暗殺之人,終身殘廢,成功的一次,差些引發政局動蕩,導致某國內全麵大戰的爆發。小戰無數,也是一個心狠手辣之徒,曆經九死一生之輩,從來不苟言笑,臉上似乎隻有一種表情,那就是冰冷,他人的言笑在他這裏,也會被凝結、冷凍,故名為冷凝!
隻不過他對滴血堂的堂主,可謂是忠心耿耿,一心不伺二主,也許這也是因為他是雇傭兵出身的緣故。
對於黑墨的話語,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淡淡的一句:“嗯,我知道了。”
他走到天殘的身邊,查探其他的傷勢,一經檢查,不免大吃一驚,臉上閃過一抹震驚,他微不可查的看了看擎邪雨,下手當真是毫不客氣,甚至是下了死手也不為過!
因為天殘的傷勢,肋骨盡數斷裂,這一拳的力道,餘力在體內炸開,必定是傷了五髒六腑,此時天殘的臉色散發出鐵青之色,雙眼緊閉,隻有微弱的呼吸之聲。
他來到了黑墨的身邊,回言道:“堂主,天殘兄弟的傷勢不輕,若是不送醫,怕是難以挨過明天!”
黑墨冷冷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擎邪雨,盡是怒色。
“把他送醫院,其他人,跟我走!”黑墨輕哼了一聲,一甩手,朝著院子裏停的一輛路虎極光走去,坐上車之後,大力的把門關上。
卻要發動之時,擎邪雨麵無表情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黑墨不爽,問道:“你上來幹什麼?!又想到時候與我唱反調麼?”
擎邪雨也不直接回答,身子往後一趟,卻道:“無聊罷了。”
黑墨沒轍,也隻能順其之意,把車開了出來,朝著門外而去。
而冷凝安排好之後,走到一輛jeep車旁,也熟練的開出了車,跟上了黑墨的車子。而其他的小弟,上了四五輛商務車,畢竟不可能一蜂窩的全都跟著一起離開,留著大本營都不管不顧了。
滴血堂的一行人,浩浩蕩蕩開著車駛向大街,看樣子,黑墨所說的想殺幾個人,並不是一句隨口而出的玩笑話。
話說,鐵蛋帶著夏雨荷從滴血堂的總部離開,看著她的傷勢,知道拖延不了片刻,當來到夏雨荷紅色寶馬Z4旁邊的時候,卻是發現這輛車已經被砸了個稀巴爛,可以直接拉到廢品收購站當廢品給賣了。
不過也好,反正鐵蛋也不會開車,而夏雨荷此時的狀態,更是沒辦法駕駛車輛,所以急忙攔著的士。隻不過,停下來了好幾輛車,見到是滿身是血的乘客,搖了搖頭拒絕,而更有甚者,連停都沒停一下,反而還加了一腳油門絕塵而去,可出租車上明明是亮著綠燈,顯示的是空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