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騷聽得鐵蛋如此嚴肅認真的說來,想必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隻不過想到妙手偷仙,卻是回言而道:“傑哥,實不相瞞,妙手偷仙她老人家,我一眼都沒有見過,而且聽我父親和師傅所言,不知去向,也根本沒有聯係方式,所以想要找到她,怕是有些苦難。”
鐵蛋眉頭稍稍一皺,不過想到血玉之事,如果自己可以從國安組之人的手中偷回來,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可惜自己技不如人,隻好再次說道:“騷騷,若不是事關重大,我也不會求你師傅出山,更不會讓你師傅的師傅出手,我思來想去,這事也隻有他們兩人能辦。”
梁上騷微微點了點頭,應道:“傑哥,那我盡力跟我師傅說說,不知傑哥所為何事,我也好向師傅彙報。”
“此事說來話長,我父親留給我的一塊玉佩被人偷了去了,而偷盜者我也隻能大概知道是誰,但至於被偷的玉佩所在何處,我卻一無所知……”
“不知被何人所偷?”親生父親留下的玉佩都被人偷了,梁上騷清楚這對於他的意義之大,又忙問了一聲。
“國安組之人!”
“國安組?”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自然不可能聽過這樣一個部門的名字,不過眉頭卻是皺了起來,因為他意識到,事情還真不是很好解決,便道:“國家部門的人,怎麼會偷了你的玉佩?”他自覺問得多了,又補充說道:“傑哥,你別誤會,我了解清楚之後才好跟我師父說,我師傅他才好跟他師傅談起。”
鐵蛋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回言道:“一言難盡,這玉佩對我而言堪比性命,如果你師傅能聯係到他師傅,我想跟她見一麵,我會把事情詳細跟她說說。”
梁上騷見其如此說道,眉頭更擰,因為他聽自己的師傅說,妙手偷仙可不好糊弄,而且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不過眼下還是答應而道:“行,傑哥,過兩天我身體好些了就跟我師父說說……”
一想到魏師傅對自己說的那些話語,讓梁上騷全身是傷的出現在他的麵前,鐵蛋也不敢,便言道:“行,這兩天你多注意休息,我也會派人過來守著你,有什麼情況,隨時跟我說。”
“有勞傑哥了!”
“客氣了,那我們先走了。”
兩人離開了醫院,來到了醫院門口,鐵蛋對於自己昨晚被刺殺的事情,一無所知,直到夏雨荷開口說道:“昨天你喝醉之際,炎龍他們又出現了,我猜想昨天從步寒堂的總部離開之際,就已經被人跟蹤了。”
鐵蛋清楚夏雨荷的言下之意,便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夏雨荷輕問了一聲。
鐵蛋神秘一笑,道:“我懷疑你是內鬼,所以天機不可泄露!”
聽得‘內鬼’兩字,夏雨荷知道了鐵蛋明白了自己的話中之意,所以並沒有多問,卻是說道:“下午三點左右,妖姐會回FZ,她讓我告訴你,好好做準備!”
一聽到妖姐要回來了,鐵蛋忽然感覺自己渾身蛋疼,那個瘋女人之前與自己約好了三天時間‘決一死戰’, 現在瞅瞅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豈不是說自己隻剩下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快活了……
“那瘋女人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次輪到夏雨荷笑了,道:“小和尚,勸你有時間,還是想想該怎麼討好妖姐吧,現在你的步寒堂,不僅是一團糟,而且你自己性命也岌岌可危,自求多福吧……”
鐵蛋隻好心中念道:“早知道就應該聽王小帥的話,買一張飛機票,直飛巴厘島……”
夏雨荷拍了下鐵蛋的頭,說道:“走,去機場!”
而中午十二點左右,一行外國的雇傭兵從邊境悄悄潛入了國內,這些人,全球通緝要犯,各個命案在身,從孟加拉灣而來,轉走越南,翻山越嶺,穿過荒無人煙的密林深處,最終在YN省入境!看來炎龍為了奪回霹靂堂,還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而炎龍已經派人在YN的邊境接應,這些人一出現,便被人開車接走,毫不拖泥帶水,爭分奪秒。
炎龍和金戈兩人,住在了一間可以不用登記身份的郊區出租房,兩人皆是不停的抽著煙,等著國外雇傭兵的到來。
“堂主,他們還要多長的時間能到FZ?”金戈沉不住氣,想著昨天,差一點就能幹掉那小禿驢了,卻功虧一簣!
“最快想必要後天的早上,這些人連狙擊槍都帶來了,肯定是不敢光明正大走車流量多的地方。金戈,你不必著急,霹靂堂我遲早是要奪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