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一行人終是到達了目的地,黃煙城中心區域的廣場!
此時的廣場上,人山人海,人頭湧動,嘈雜的聲音不絕於耳,廣場極大,四周都有,連接在一起的平凳,而最前方擺放了十來張椅子,顯然能得到如此待遇的,肯定是那些大家族的族長,廣場呈圓形,中間有一個約莫百丈大小的圓台。
當墨離一行人來到廣場後,人海中的人們,看到墨家之人到來時,自覺的,為他們讓開了,一條道出來。
墨家一眾行到圓台前方,墨離抬眼望了望四周,圓台前方的椅子,已經坐滿了人,就剩下墨振南了,墨振南行了過去,而後坐在了椅子上,墨家一眾大小,全部站在了他的身後。唯有墨離,墨陽,墨恒站在他身旁。
此時,墨振南身旁,一個坐在椅子上的老者,站了起來,老者身穿灰袍,布滿了皺紋的臉上,有一條猙獰的疤痕,從額頭到眉間,看上去甚是駭人,老者淡淡的望了一眼墨振南,又瞟了瞟墨振南身旁的三人,而後帶著一抹譏笑,道:“哦?廢物一般的孫子,都跑來噌台麵了?”
墨振南聞言眉頭一皺,身後一幹墨家人,更是個個目露凶光,正待有所行動時,墨振南抬起了手,示意他們不要妄動,而後用眼角瞟了一眼,眼前的老者,淡淡的道:“怎麼,柳老兒,忘記臉上,傷疤的痛了?”
被叫做柳老兒的灰衣老者,聞言臉上閃過一抹殺氣,不過被他很好的掩飾下去了,而後他慢慢的,坐到椅子上,拍了拍衣角沾上的灰塵,不置可否道:“這次大比,墨家墨行那小兒不來,就憑這三個娃娃,到時候被,打傷,打殘了,可是罪過阿。”灰衣老者嘴角帶著一抹冷笑道。
聞言墨振南淡淡一笑道:“好像去年大比時,你也是這副姿態,不知道最後是誰家娃娃,被行兒給廢去了一隻手臂呢!”
柳姓老者麵色一僵,隨即冷哼一聲道:“希望比賽結束後,你不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啊。”而後餘光瞟了瞟。墨振南身邊的三人,意有所指。
“柳城,你若是敢在比賽時下黑手,那我不介意,讓你臉上的傷疤更深一些。”墨振南毫不掩飾的威脅道!
柳城冷冷一笑道:“嗬嗬,墨老兒,大家都不是善男信女,你也不用嚇唬我,至於比賽嘛,自然是不會違背規則,”柳城理了理衣袍,接著道:“不過...比賽規則,可沒有規定不能打廢打殘啊,嗬嗬!”
墨振南眉頭微微一跳,露出些許擔憂,看這柳城如此有恃無恐,難道有什麼依仗?不過柳家的,幾個小子也隻是有,兩名八階而已,其他都是七階,雖說比起他們的隊伍,稍顯強橫一些,不過墨恒的實力,即便是同為八階之人,也是很難與其交手上百回合的。想到這墨振南麵色一緩,而後對身邊的墨恒道:“恒兒,待會你多注意你堂弟墨離,因為行兒去年廢了柳家小兒的一條手臂,我怕到時候他們會對離兒下狠手,”墨振南小聲叮囑道。
墨恒點了點頭,然而剛才聽得他爺爺墨振南,與柳家家族的對話,顯然是準備對墨離下狠手,略做思量墨恒一咬牙,在心裏低語道:“實在不行就放棄奪冠就是了,名次總比不過堂弟安慰重要。”
而在一旁的墨離,望了望柳家家族身旁,不過卻沒有發現參賽的人,心裏有些疑惑,不過現在他的實力,絲毫不比,前來參加比賽的眾人差,卻也沒有太過擔心,而後墨離,向柳家家主的身邊望去,柳城旁邊同樣是一些老者,不過柳城左邊兩個老者做得椅子顯然比一般人的大,和他爺爺墨振南的一般,墨離認得那兩個老者,挨著柳城的是劉家家主,劉震,同樣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而他身旁站著三個少年,三個少年都是身穿一身黑衣,個個眼中精芒閃爍,墨離心裏一震,他感覺得出來,那三人絕對不低於七階,很有可能同他一樣都是八階。
“真如娘親所說,這次的比賽很是激烈啊,比去年的大比,品質高了一個檔次啊。”墨離心中喃喃自語。
而後墨離又望向劉家家主,劉震身旁望去,劉震身旁的是。一個略微顯胖的老者,這個老者正是張家家主,張長鬆,張長鬆身旁,同樣站了三個少年,都是年約十六七歲,這三名少年,去年墨離來觀看大比時都見過,當時他們三人都在七階階位。一年過去了肯定是有所進步,墨離心裏悄然的,收起了那份輕視之心。
墨家,柳家,劉家,張家,這四大家族,是整個黃煙城的龍頭家族,其他的小家族,小勢力,基本上都是他們幾家的附庸。而其他十張左右略小的椅子上的人,都是比這四大家族稍差一些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