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這麼跳就不怕跳的抬高摔斷了腿?”
眼見楊洛一腳便將這洛言嶽給打的吐血不止,後麵木家三叔的臉色也是鐵青無比,眸子中殺意隱現。
作為木家的旁係,木安國雖然比不得燕京木家嫡係諸人的威嚴,可是在這杭城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卻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這是奉了木家本家的命令出來尋找鬧失蹤的洛家小姐,哪想到會碰上這不知好歹的小子。
非但是將洛言嶽這蠢貨給揍趴了下,還將自己給連帶著侮辱了一番,簡直是豈有此理。
“摔斷腿?便是你們木家人都摔死了,我也不會有事。回去告訴木潮聲,別以為這幾年把木家弄的人模狗樣兒就多了不起,是個爺們就別對洛家玩陰的,洛妍兒現在是我兄弟的媳婦,以後也隻會是我兄弟的媳婦,他若是再敢亂來,那就別怪我去燕京找他算賬了。”
“當年在衛戍區他還欠我一條腿呢。”
看著地上惡狠狠瞪著自己的洛言嶽,楊洛對其卻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顧冷聲對著木安國說道。
“你……你是那個人?!”
一瞬間,原先還氣憤不已的木安國在聽得楊洛這話神色驟然大變,確切的說是臉上露出了驚懼之色,與此同時地上跪著的洛言嶽眼神也徹底的變了,抬頭眸子之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看向楊洛,好似楊洛的這一段話蘊含了無窮的威力一般。
“看樣子你知道我?”
楊洛玩味一笑。
“你不是消失了嗎?怎麼會又突然出現?”
“消失了就不能重新出現了?怎麼,以為我是假的,想試一試?”
說著話,楊洛輕咬了一笑嘴唇,戲謔的一笑。
“沒這個必要!今日我們認栽!”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木安國便直接認輸了。
不是他想要認輸,而是那個男人曾經屹立在燕京之巔,莫說是自己了,便是木家在對方眼裏當初也猶如螻蟻一般,燕京四大家族的一些直係子弟都被他馴服的服服帖帖不敢有任何的造次。
他還沒天真的認為自己這些人真的能對對方做些什麼。
看一眼地上吐血的洛言嶽,木安國有些替這小子慶幸,若非他姓洛,或許後者就不是這樣跪在那裏了。
“認栽還不快滾!”
麵對這五十幾歲的人,楊洛卻也是沒給留任何的麵子,直接冷哼一句,下了逐客令。
後者聽這話直接臉色鐵青,腮幫子抽搐了幾下直接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黑子跟洛妍兒喊了一聲撤便是帶著一眾人灰溜溜的閃人了。
“你們不走,還等著我管你們中午飯不成?”
低頭看向洛言嶽,後者捂著胸口依舊是跪在地上沒敢動彈。
“我們走。”
咬了咬牙,洛言嶽在旁邊手下攙扶下起身,也是一臉不甘的往外走去,走了沒幾步突然又回過頭來。
“請問一下,你……啊不,您……您真的是那個人?”
不同於剛才的張揚跋扈,此刻的洛言嶽連稱呼都變的尊敬起來,更是帶著幾分低聲下氣的味道。
“洛言嶽是吧,你應該慶幸自己姓洛,假若你是姓木的話,你現在可就不是吐血了,就跟這石板沒什麼兩樣了。”
話音未落,楊洛輕輕的向著腳前的石板踏出了一步,哢嚓一聲碎裂聲傳出,厚達幾寸大理石石板應聲碎裂。
“嘶……!我……我信了,我這就走,這就走。”
看著那碎成渣渣的石板,洛言嶽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哆哆嗦嗦的說著,在三名手下攙扶下灰溜溜的閃人了。
“這小子倒是有些意思。”
看到洛言嶽這般反應,楊洛笑了笑,轉身回望,洛妍兒跟黑子已經走了過來。
“大哥,他們都走了?”
黑子神情帶著幾分緊張左右環顧了一下。
“原來你知道呀,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被我打發走了,一群上不得台麵的貨色。”
雙手插兜,楊洛一臉輕鬆愜意。
跟當年自己麵對的那些燕京子弟相比,不論是這木安國還是這洛言嶽都實在是上不得台麵。
“我老早就看到了,可是妍兒不上我過來,說你能處理,我過來反倒是容易把事情鬧大。”
黑子撓了撓頭看向一側的洛妍兒,憨厚的臉上盡是柔情蜜意。
“你小子,少在我麵前秀恩愛哈。洛小姐說的不錯,這種事情你們的確不適合直接麵對,那樣隻會加重木家跟洛家對你的不滿,反倒是不美。”
“人這次我是給打發走了,不過你們的事兒可還沒完。木家想要的是洛家在燕京的所有資源,你跟洛小姐的事情隻是一個導火索而已,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件事情,隻有兩種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