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有多貴？跟我比，有老白貴嗎？
“哪種貴人？生活還是事業？”我問。
“這麼說吧！當年要不是她助我，說不定我現在還在某個酒吧混飯吃。”
想不到劉菲還有段這麼不堪回首的經曆，不忍她去回想這段夢魘，將話題重新轉到那貴婦身上。“除了她是你貴人，你還能詳細點說下她嗎？”
“說什麼？莫非你好這口？”她狐疑看著我，不知是真是假。
“你別亂說，我的愛情觀一直很平衡的。”受何柳影響，脫口而出。見她沒有異樣，我繼續接道：“她為什麼叫沈墨筠的小名。又為什麼說這計劃是沈總告訴沈董的，盡管如此，她為何又能得知這件事。”
起初想過貴婦應該是沈墨筠的母親，可沈墨筠與劉菲貌似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作為沈墨筠的母親，是不可能會跟女兒的仇人打得這麼火熱的。
“看不出啊！瞧你這五大三粗的漢子。心思竟這麼縝密，怪不得沈墨筠會看中你了。”劉菲勾勒出玩味的笑容，一步一步靠近我。伸出香舌舔下嘴唇，一字一句道：“姐可是有點嫉妒呢！”
我哆嗦著後退一步，緊張地望著門外。緊張道：“你別亂來啊，這裏可是辦公室，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對你不好。”
“我都不怕，你一大男人怕什麼。”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嗔道。
劉菲自從回到公司後，衣著方麵較之以前雖然保守了許多，可那股頗有風情的氣質始終是掩蓋不住的。
看著劉菲狐媚的神態，長長的睫毛調皮的向我示威，撓得我心裏那個癢啊。
“要不這樣，你去請個假，咱們回家在鬧。你看成不？”
“不成，就在這。我說什麼你就得聽什麼。難道你忘了自己剛才立過的誓？”
我嚇了一跳：“誓言說破了，其實就是一句話而已，咱不用這麼死心眼吧！”
劉菲站直身子，思忖一會才說：“誓言在你眼裏，就隻有這種意思嗎？”
我一臉無害說道：“剛才不都是演戲的嘛！”
她狠狠道:“誓言就是誓言，哪有演戲一說。如果你敢違逆，看我大姐怎麼收拾你。”
等等，我剛才問的問題是關於那貴婦的，怎麼忽然就被帶進這裏麵來了？劉菲這是不是有意的啊！
“剛才那位是你大姐？”我不答反問，不把這貴婦身份弄清楚，心裏像被什麼堵住了似得。
“你少問。”劉菲麵色恢複常態，坐回沙發疊起雙腿。
看她漠然的樣子，心裏打定主意她在有意瞞我什麼。“我為什麼不能問？我一個局內人隻知道跟沈墨筠傻傻賣命，可你們局外人卻什麼都了解。不想說公不公平，但至少於情來說，我喊你聲姐，你難道不覺得告訴我，會讓我這老弟更安全些嗎？”
房間瞬時安靜了下來，劉菲架起手撐住下巴看著我若有所思的樣子。
良久，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忽地站了起來，行色匆匆關上房門。轉而拉著我坐到沙發上。
劉菲緊緊握住我的手，猶豫了好久才說出：“你知道沈董身邊以前的馮助理嗎？”
馮助理？馮思黎？那不就是被我們廠區勞動人民在背後，調侃了幾年的那位小蜜嘛！
而且那是老白的夢中情人哇！當然，那隻是醉酒的情況下。
“聽說過，沒見過。”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