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玉玲瓏敢說不好嗎?白韶華雖然是笑著對她說的,玉玲瓏還是覺得毛骨悚然,可如果與白韶華和平相處,能使得赫連宸免受責難的話,玉玲瓏心甘情願。
兩人從少時趣事談論到未來夢想,從個人喜好談論到市井傳聞。無話不談卻從不交心,這可能是她們之間的關係可以達到的最好的狀態了。
拋開性格不說,畢竟還有“情敵”這層關係存在。
白韶華不知即墨連城和玉玲瓏達成了什麼協議,白韶華隻知道玉玲瓏對她未與即墨連城拜堂成親的事絕口不提,人前儼然一副丞相夫人的架勢,人後卻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繡手中刺的閑人,哪怕是不小心看到即墨連城在桌下執起白韶華的手,哪怕是不經意發現大清早白韶華從即墨連城房中走出,玉玲瓏的表現,都令白韶華對她肅然起敬。
這日,裝病不理會朝政的即墨連城躺在床榻,手指玩弄著懷中佳人的長發,甚是悠閑,白韶華無所事事,自是對即墨連城寸步不離,他們的關係在丞相府和太女府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起碼在這兩座宅院裏,他們隨心所欲,毫無顧忌。
“你到底跟玉玲瓏說了什麼,能讓她如何配合你。”白韶華可沒忘記,玉玲瓏的父親玉左可是白麒麟的人。
崇帝賜婚的目的,無疑是為了挑起即墨連城的怨氣,從而昭告天下光明正大的鏟除即墨連城,或者說崇帝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就算不能借助賜婚激怒即墨連城,留一個佳人在他麵前,使得即墨連城沉迷女色,慢慢摧毀他的心智也不錯。
如今看來,玉玲瓏絲毫沒有打算介入父親與“夫君”的黨派之爭。
“想知道?”即墨連城挑眉,靠近著白韶華嗅了嗅。
“嗯~”全然沒有察覺到即墨連城盡心盡力的撩撥和迷離攝魂的眼眸。
一個翻身,即墨連城將白韶華壓在身上,讓她感受著來自於他身上的炙熱與渴求:“我說,你跟赫連宸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對赫連宸有救命之恩,赫連宸聽命於你,跟你在一起隻是陪你演戲,而你,喜歡的人是我。”說完不給白韶華反駁的機會,對著那張他怎麼都嚐不膩的嘴唇咬了下去。
奸詐。
隻挑著對他們有利的告訴了玉玲瓏,怪不得玉玲瓏對他們的親密視而不見,怪不得玉玲瓏再也沒有在她麵前提及過赫連宸。
玉玲瓏對赫連宸情深已久,可是,赫連宸對玉玲瓏卻是……
“唔…即墨…”哪個女子能抵擋得住心愛男子的討好,沒掙紮兩下,白韶華翻身為上,掌握了主導權,比即墨連城更熱情更心急。
即墨連城不知該哭該笑,打趣道:“我的華兒原來愛我至此,我竟渾然不知。”他怎會不知,他隻是害怕,事實證明,他的害怕果然沒有錯,想他也老大不小,每日對於床榻打鬧廝磨之事,怎麼也不夠。
崇帝誤認為這女色是玉玲瓏,巴不得他就此沉淪,白浩瀚等敬他信他之人,倒是頗有微詞,勸說他不要中了崇帝與白麒麟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