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活該,哼(1 / 2)

“衝著你如此識時務的配合,我會給你足夠的緩和時間來重新整頓南朝的。”實力受損的即墨連城打起來有何難度,公子歸若隻在乎勝負,他便可以直接與南朝皇帝建立合作關係,即墨連城一除,白浩瀚隻是順手而為的事情。

“那我還要給你道聲謝謝呢,既然你的目的已經達到可以離開了嗎?我見到你,就很不高興。”一個人在另一個人麵前完全透明的時候,誰會高興的起來,公子歸在他麵前也是一樣,可是公子歸沒用軟肋,而他有,他賭不起。

即墨連城哪裏敢相信,公子歸對白韶華的執念與他不相上下,一個每天望著真人癡迷,一個每天看著畫像沉淪。

公子歸喜歡的是征服強者的感覺,而不是最終勝利的姿態,他早已忘記了失敗的感覺,或者說,他渴望失敗。

即墨連城與他生來便是奇才,他若是敗,隻能敗給即墨連城,因為敗給其他人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即墨連城,我們不應該成為敵人。”他們原本是最親密的朋友,也是最適合成為朋友的人,怪隻怪生來卑賤,命運弄人。

即墨連城扶起酒杯,斟滿酒水,仰頭一飲而盡,失笑了出來,不去接應,對於他可以在南朝作威作福,在他即墨連城的地盤上囂張,這南朝的江山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可以將白浩瀚推上皇位,就隨時可以取了白浩瀚的性命。

讓白浩瀚落得比他父皇、皇兄還要淒慘的下場。

“公子歸,你什麼時候話變得這麼多了,這可一點兒都不像你。”公子歸的話是跟即墨連城在說,可視線卻總是飄向他的身後,意圖太明顯。

公子歸對白韶華的別有用心,即墨連城隻當,公子歸是為了處處針對他,勝過他而對白韶華產生的必爭之心。

公子歸不過與白韶華見了幾麵,依照公子歸風流成性的個性,對白韶華一時起意,也是正常。

白韶華不是什麼隨便的女子,他即墨連城也絕不允許任何人對白韶華抱有什麼想法。

公子歸若隻是想想也罷了,若是敢有所行動,即墨連城一定會讓公子歸知道,什麼叫做悔不當初,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即墨連城,別說得好像你對我很了解似得,別人聽了會誤會的。”剛才公子歸還隻是偶爾瞄白韶華一眼,現在幾乎是盯著白韶華看。

這話,別人聽了,乃至即墨連城聽了都找不出話中之意為何,但公子歸相信,白韶華一定可以明白。

白韶華在公子歸眼中找到答複,他竟然……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知道?她從未告訴過任何人,如果這些都是公子歸的猜測,那麼公子歸可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多了。

即墨連城橫在中間,隔絕了白韶華與公子歸的眼神交流,白韶華是不是該向他解釋一下,她與公子歸什麼時候都熟悉到可以直呼其名了。

“公子歸,有的人不是你的,就永遠不會是你的,別讓我說出口。”即墨連城也不想讓白韶華知道,公子歸對她的齷齪想法。

公子歸雖然很想厚著臉皮留著,起碼可以近距離的多看白韶華兩眼,可即墨連城的威脅,他可以假裝不在意,實際上究竟在意與否,公子歸自己心裏清楚。

現在不是說出來的最佳時機,白韶華的眼裏心裏隻有即墨連城,公子歸比即墨連城,沒有任何勝算,不過不久的將來,當即墨連城再也不是白韶華心中的英雄,那時的白韶華還會這麼全心全意的隻愛即墨連城一人嗎?

“我很期待,我們會很快再見麵的。”

半江月甩掉南朝的皇後,公子歸起身,走回半江月的身邊。

他不怕即墨連城當著白韶華的麵倒出他的不良之心,他是怕即墨連城不在配合,表露出不悅神情,惹得白浩瀚懷疑,白浩瀚要是知道,公子歸與半江月應邀而來根本是為了自己的私人原因,不但無心建立邦交,更是慫恿即墨連城早日將他拉下,明日別說送半江月返回北朝,恐怕他這個北朝攝政王都要淪為南朝皇帝的刀下亡魂了。

如今的世道,誰還將人情道義,當你成為了天下的霸主,你做的事就不會出錯。

“有病,這北朝的攝政王可真是幼稚透頂。”白韶華鬆了一口氣,她心中暗想,公子歸要是敢告訴即墨連城,他的猜測,她就什麼臉麵都不顧,也要打的公子歸滿地找牙。

即墨連城瞪了白韶華一眼,那眼神猶如深閨怨婦般,讓白韶華摸不著腦袋,她不就是說了公子歸一句,莫非即墨連城還心疼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