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瀚偏偏選擇了最愚笨的方式,就如同一隻剛出生不久的小鷹,才見識了幾次別人的翱翔,就迫不及待的出窩,試圖征服整片天空,愚不可及。
“接下來奴才應該怎麼做?”白文星應該就快到了,高堯沒有很多時間在太女府逗留。
“靜觀其變,今天白文星不會見到她呢,我倒要看看白浩瀚有多少能耐,能否查到華兒的藏身之處。”就怕白浩瀚還沒查到,就自身難保,一心難以兩用了。
“奴才告退。”
高堯剛準備離開,從前院就跑來了人來稟告。
“攝政王大人,有一位自稱七王爺的人求見太女殿下。”
即墨連城與高堯對視一眼,即墨連城伸手示意高堯先行退下不用在意,高堯點頭遵從。
“讓七王爺在前廳等候,我馬上就去。”白文星?崇帝兒子中即墨連城最不熟悉的一位,也是最少關注的一位,即墨連城對白文星的印象僅次於少時的幾麵之緣與近幾年來的偶爾聽聞,不得不說,就目前來看,白文星是崇帝兒子中真正聰明的那一個。
即墨連城有意耽擱了幾刻,才動身去前廳見白文星。
前廳裏,白文星平靜地坐下等待,小馬卻在焦急的走動:“七王爺,這攝政王是什麼意思,讓我們在這裏等,等了這麼久也不見他露麵,我們要見的是太女殿下,這裏是太女府,憑什麼要得到他的允許。”
小馬跟著白文星慣了,跟白文星說話也從不需要像是跟別人說話的那般看眼色行事,一時忘了,這是在臨安城不是邊境。
“小馬,不得胡言。”
他與小馬單獨相處時,小馬不管說什麼,白文星都不會幹涉或者怪罪,但是在外,小馬必須隨時記住,禍從口出,在邊境,有他給小馬撐腰,但是在臨安城,白文星自己都是屬於自身難保類型,小馬應該懂得收斂。
“小馬知錯。”小馬低頭,退到白文星身後,不敢再動再言。
白文星還想說什麼,門外響起即墨連城的聲音,再抬頭,即墨連城已經跨進前廳,站在白文星和小馬麵前了。
“讓七王爺久等了,是我的錯,真是抱歉。”
即墨連城一襲青衣,沒了官服的威嚴陪襯,頗有府上男主人的架勢,隨意自在,即墨連城隻是眼睛掃過白文星和他身後的小馬,便坐上了主位,跟著即墨連城而來的家仆立刻明白了意思,開始端茶倒水,侍奉客人。
“現在才想起來,是不是有些晚了。”小馬說的聲音很輕,白文星白了小馬一眼,飽含警告,這話還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即墨連城的耳朵裏。
“嗯,是我管教不周。”即墨連城一個眼神下去,前廳裏的家仆都跪伏在地,等候即墨連城的責罰。
小馬這才意識到自己多嘴帶來的麻煩,白文星沒法當場教訓小馬,隻得微笑承擔下過錯:“是我管教不周才是,還請攝政王手下留情。”對小馬或者太女府裏的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