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即墨連城的“嘲笑”聲從白韶華頭頂傳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豪放的笑出聲來,似乎很高興又似乎很苦惱。
“我的傻華兒,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我隻是想抱著你入睡,沒別的想法。”她費盡心思的把他留下,又跑去別的房間去睡,他哪裏會同意,即墨連城低頭在白韶華耳邊輕聲說道:“看來我的華兒對我很滿意,下次我會記得溫柔些克製些,乖。”
她說了什麼?白韶華也不管她下他上的親密體位了,一把推倒即墨連城鑽進他的懷裏:“不是要睡覺嗎?趕緊睡。”她到底還是低估了即墨連城對她的影響,她還真是又哭又笑,不過想想,他們還真是般配,他們都不是好人,也都不屑做好人。
除了他,天底下哪個男子能受得了她?
又除了她,天底下哪個女子甘願被他這麼折磨?白韶華想,應該很多,但她比那些女子漂亮,比那些女子奸詐,比那些女子任性,所以還是她贏。
“好,聽你的。”即墨連城抱著白韶華的手緊了緊,“都是出嫁從夫,我怎麼覺得自己娶了個悍婦。”何止是悍婦,在世人眼中,還有惡婦的頭銜,但在即墨連城心裏,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白韶華更美好的人兒了,不是因為白韶華人有多漂亮心有多善良,而是這個這個世界上有千千萬萬個女子,隻有這個女子是為他而生而他為來,便值得他去疼愛去占有,隻有她一人可以。
她的好不需要別人去了解去認同,隻要他喜歡就夠了,他也不想要了解她以外的其他人。
“悍婦?”白韶華咬牙切齒的從即墨連城胸膛裏伸出腦袋,她再給他一次機會解釋。
即墨連城點點頭,白韶華雙手假意要去掐住即墨連城的脖子,即墨連城的手卻快於白韶華一步抓住了她的手,“小野貓,別鬧。”
鬧?她哪裏鬧了,分明是即墨連城在惹她,她算是知道了,即墨連城今天好意來看她不是真的想她,而是特意來給她添堵的,不然怎麼來的時候好好的,跟她那什麼一下午之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知道她沒什麼力氣,即墨連城還有意挑逗她,有意欺負她,就是想把她激怒,讓她討厭他,這樣他走了之後,她還能賭上幾天氣,然後就會乖乖住在這裏,不給他惹事生非,一定是這樣,即墨連城知道她碰見白文星的事,白韶華就更確信她的猜測了。
白韶華雙手被即墨連城抓住,又想用雙腿掙脫開即墨連城的禁錮,剛抬起來還沒踢到即墨連城,就被即墨連城用雙腿夾住:“再動,我可就保證不了不做別的事情了。”即墨連城騰出一隻手去撫摸著白韶華的臉頰。
白韶華這下心裏還有什麼也一句話都不敢說了,跟即墨連城比無恥,白韶華隻會輸的一敗塗地。
一夜平安無事,隻是這麼睡的姿勢導致的下場是清晨天亮後,白韶華的脖子和即墨連城的肩膀都跟不是自己的似的,僵硬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