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華從即墨連城手中接過剩下的兩盞花燈,留了一盞自己最喜歡的,剩下的一盞遞給了即墨連城:“我都放了好多了,這個我要你為我放。”
放花燈有很多寓意,其中白韶華最喜歡的寓意莫過於傳達心意,對心愛的人或者在乎的人,白韶華為即墨連城放了不少,白韶華的私心也希望,即墨連城同樣為她放一盞花燈。
如果說給白韶華買花燈之前,即墨連城真的不知道這放花燈的含義,那麼替白韶華買了這麼多,即墨連城光是聽賣花燈的人告訴他花燈如何如何好,會達成多少願望,便已經不難猜出這放花燈的意義是為何了。
“好。”
即墨連城接過白韶華遞給他的花燈,為白韶華點燃:“希望這盞花燈能夠帶走華兒所有的憂愁,隻給她留下歡樂與幸福,我願意以我的……”聽到即墨連城說的第一句,白韶華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僵硬,她沒想到即墨連城竟然知道她要他放花燈的意思,剛準備感動一把,賞即墨連城一個擁抱也是好的,可是一聽到即墨連城的最後一句,白韶華心中暗叫不好,這放花燈不過圖一個玩樂,有什麼心願也是抱著能實現最好的心態,即墨連城這麼認真會嚇到她的。
白韶華連忙去堵上即墨連城的嘴巴,不願意從這張嘴巴裏聽到任何詛咒的話語,手中最喜歡的那盞燈比起即墨連城瞬間變得不值一提,被白韶華扔在一旁摔落在地上。
“隻是讓你放一盞花燈而已,哪裏來的這麼多廢話,你若是不願意放,我還沒放夠呢。”白韶華心中暗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沒讓即墨連城說出接下來那些她可能會擔驚受怕的話。
即墨連城就這麼笑著望著白韶華望的白韶華都覺得她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臉頰又隱約泛起了紅暈:“幹嘛又這樣的看我。”再這樣多看她兩眼,白韶華覺得她都快要承受不住了,感覺心髒隨時要因為劇烈跳動而出現問題。
即墨連城的視線越過白韶華的臉龐落在她的身後:“壞了。”眉頭微微蹙起,現在估計就是把潤城翻過來,也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花燈了。
“什麼?”白韶華迷茫的順著即墨連城的視線看向身後,當白韶華看到那個剛才為了堵上即墨連城嘴巴而被扔掉的花燈,白韶華懊惱的垂頭,她又幹了什麼蠢事,她的花燈,白韶華好想哭,她怎麼就把它扔掉摔成了這副模樣呢。
雖然白韶華難過起來即墨連城很是心疼但一想到在遇到任何抉擇時,白韶華的第一反應永遠都是偏向於他,這點讓即墨連城很是開心,咳咳,即墨連城盡量維護者麵無表情的臉,心中暗笑,好像隻要跟白韶華在一起,他就一直忍不住想要嘴角上揚,心中帶蜜。
“我的花燈……”白韶華帶著哭腔,心疼不已道,當時她一聽到即墨連城可能要發毒誓,她哪裏還顧得上一盞花燈呢,再漂亮的花燈跟即墨連城比起來,又哪裏來的可比性,別說一盞花燈,就是千千萬萬盞花燈,在白韶華心中也抵不過即墨連城的一根頭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