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當兩個人以懷抱的形式坐在浴桶裏的時候,白韶華再也沒敢抬起頭或者睜開眼,而即墨連城則是滿心懊惱,這鴛鴦浴洗的是別有一番風味,可這被撩撥的無法發泄的火氣,卻也灼熱的燒人,非要用一句話來形容此刻的感受,那便是痛並快樂著。
白韶華雖然沒有即墨連城那麼迫切的渴求,但是感受著即墨連城身上的炙熱,她的心也不由的燒了起來。
白韶華開始不確定起來,這樣真的能好好的沐浴嗎?
“那個,我洗好了,我好累,我先回床榻上,你慢慢洗。”白韶華紅著臉硬著頭發把話說完,還沒等即墨連城的回答,白韶華就妄想從浴桶裏走出,隻是這一隻腳還沒伸出去,人又整個跌坐在即墨連城的懷裏,姿勢……比起剛才還要貼近與曖昧,別說白韶華,即墨連城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白韶華都看到了紅暈的模樣。
“你這是……臉紅了嗎?噗嗤。”愣是把原本還臉紅心跳的白韶華給逗樂開來,她何時見過即墨連城眼下的表情,這讓她比得到即墨連城送到花燈還要令白韶華歡喜,歡喜的一時忘了尷尬與羞澀,女人的心你永遠都無法用正常的思維去猜測到的,就比如此刻的即墨連城便十分不理解,剛才還死活想要逃脫他懷抱的白韶華,現在又笑的直往他懷中鑽又是怎麼回事?
對於白韶華的投懷送抱,即墨連城自然是十萬個樂意,看著笑的花枝亂墜的白韶華,即墨連城是真的不知道該拿白韶華怎麼辦才好了,隻能嘴硬到底:“這水是越洗越熱,不是嗎?”即墨連城一手撫摸著白韶華的臉頰,肢體上的語言很明確的在跟白韶華道:你看,你的臉頰還不是一樣的泛紅,莫不是與我一樣?
白韶華這是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倒是被即墨連城一句話給問住了,她這要是點頭,就證明她與即墨連城想的一樣,所以要的也是一樣,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想而知,白韶華要是還有體力陪他做那種事,她就不會累趴下被即墨連城抱來洗這個什麼鴛鴦浴的了;但白韶華若是否認了,白韶華甚至都可以想象到,即墨連城光是用他那雙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她,都足以讓她繳械投降,更是助長了即墨連城以後在她麵前的威風。
怎麼想都覺得不對,明明是她先詢問他的問題,怎麼最後有扯回到了她的身上,看到即墨連城嘴角揚起的微笑,白韶華就覺得即墨連城又在跟她炫耀,是,白韶華都不得不承認,她跟即墨連城比起來,何止用嫩來形容,根本便不是即墨連城的對手,可她畢竟與別的男子女子不同,她是他的女人,即墨連城難道讓她一次會死嗎?所以白韶華才肯定的說,這天下除了她可以忍受即墨連城這些“壞”毛病之外,哪個女子忍受得了,一不會甜言蜜語,二不會向你服軟,最擅長的就是什麼話都不說什麼表情都沒有,要知道,白韶華也是“忍受”了十載才換的即墨連城的重視與在乎,一般女子哪個能做到像她這樣,白韶華有足夠的自信,就算這世界上真的出現與她一樣喜歡即墨連城而堅持那麼久的女子,白韶華也有足夠的自信能夠贏得即墨連城的心,因為在白韶華看來,她與即墨連城是命中注定的眷侶,這一生無論兩個人的身份如何改變,他們都會遇見對方,愛上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