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是沒有。”葛夏呐呐道。
獄卒見葛夏吃癟,不屑的哼了聲,正準備將飯菜都端回兩隻木桶。
“等一下。”吳來忽然出來,打斷了獄卒的動作。
“又要做什麼?還有完沒完了!”獄卒怒視吳來。
“你看,”吳來走到牢房門柱邊,將自己的飯菜端到獄卒眼前,指著碗裏道,“有頭發!”
獄卒看都不看,一巴掌拍在牢房門柱上,木頭做的門柱都輕微的晃了一下,怒道:“媽的有給你們吃的就不錯,別再挑三揀四了,不然從明天開始,你們連豬食都沒得吃!”
說罷,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好飯菜,提著兩隻木桶,怒氣衝衝的就走了。
“嘖嘖嘖,你看,”葛夏同情道,“好好的一個小夥子,都快被你氣瘋了。”
吳來翻了個白眼道:“說的好像和你沒關係一樣。”
“嘿嘿,這不都是你出的主意嘛。”葛夏回道。
“說正經的,”吳來擺手示意葛夏近前來,低聲問道,“你確定藥都下好了?”
“絕對沒問題,都灑上了。”葛夏道。
吳來狐疑道:“就我和獄卒那兩句話的打岔,你都灑好了?”
“切,”葛夏一貫得瑟道,“就我這手速,他在第一次往外端的時候,我就灑的七七八八了。”
“很好很好,”吳來讚賞道,“果然還是術業有專攻,專業人士出馬就是不一樣。”
“那還用說,對了,你看,這是白天在巡監處拿到的鑰匙。”葛夏從懷裏掏出一大長串鐵質鑰匙,得意洋洋道。
“臥槽!”吳來驚歎。
“厲害吧?”葛夏淡定問道。
“厲害你個頭啊,我他媽叫你偷我們牢房和薛二錘那間牢房的,一共兩把就成,你怎麼偷了這麼一大串?”吳來一臉莫名。
“......”葛夏攤手道,“那沒辦法,那屋裏就這一大串鑰匙,也沒寫明哪把是哪間的,我也不知道哪個鑰匙是對的,隻能全拿來了。”
吳來明白了,這應該就是備用的鑰匙,所以還沒有注明每把鑰匙的用處。
“行吧行吧,再待會等蒙汗藥的藥效差不多發作了,我們再悄悄開門出去。”吳來囑咐道。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葛夏認真道。
“啥事?”吳來見他這副認真的模樣,驚疑不定,可別再出什麼差錯了。
葛夏看著大黃幾人都吃飽喝足,一副慵懶躺倒緩氣的模樣,又看看牢房外麵被自己摔碎的飯碗,遲疑道:“我好像沒吃飯......”
吳來拍拍葛夏的肩膀道:“人民會記得你的。”
過了大約一炷香時間,獄卒已經提著兩個空桶出了這層大獄,當然,路過吳來幾人這間牢房時,還是忍不住給了幾個白眼。
又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瞅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吳來幾人來到牢房門前,把大串鑰匙拿出來,開始一把一把的試鎖。
好在幾人運氣不錯,隻試到第五把,就將牢房內打開了。吳來趕緊將這把鑰匙從鑰匙串上弄下來,放進懷裏,接著帶著劉落雲與葛夏,躡手躡腳的走出牢房,留下大黃與天機道人守著這裏。
一間一間的牢房走過,吳來和劉落雲也在仔細的尋找薛二錘的所在,隻有葛夏一副悠然自得,無所事事的樣子,感覺像是來郊遊的。
路過的牢房,囚犯們都是一頭酣睡的樣子,看來蒙汗藥果然起作用了。其實吳來想多了,除了他自己那間,因為要商量越獄的事情,所以睡的晚以外,別的牢房囚犯都是吃完之後,就早早睡了,畢竟白天還要勞役,並不是個個都像吳來他們這麼精神。
所以,當吳來他們找到薛二錘所在的牢房,興衝衝的拿著鑰匙試鎖,鐺鐺的響聲,居然把薛二錘吵醒了時,吳來一臉茫然的看著葛夏,後者毫無反應,就連劉落雲也沒什麼驚訝,繼續拿著鑰匙試鎖。
“哎呀~”吳來他們沒反應,不代表薛二錘沒反應,他被開鎖的聲音驚醒,沒有大叫,反而嬌媚的輕喊了聲,“討厭~你們開人家的鎖鎖幹什麼?”說完還扭捏的用手遮麵,做出一副嬌羞狀。
“鎖鎖......”吳來這下是真的驚駭莫名!他看著薛二錘這副惡心的裝嬌羞的樣子,皺眉向葛夏問道,“你確定你下的是蒙汗藥?不是春藥?”
“沒有錯啊,”葛夏肯定道,“我下的是萌漢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