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劉千怒哼一聲,以無聲勝有聲。
這個笨蛋,本來我還有那麼多的“證據”能從你身上引出來,你他娘的為蝦米會在這個時候答一句“不知道”來攪黃了?!你腦袋裏麵裝的都是屎麼?
清書很生氣,心想自己為啥會找這個完了蛋來做假證?就算是找一頭豬都好,太氣人了,一句話把整個計劃攪黃,太憋屈了!
清書有一種想上去把他活活掐死的衝動。
“可是我們仍舊沒有解決最開始的這個問題,劉大人,前晚上您哪兒去了?皇上都來了,您卻擺架子不來,可是有謀反的心?”月溟逼問道。
劉千嘴角抽動,不過還是鎮靜地答道:“適才我也回答了,李大人和王大人可以作證,前晚上我一直都在宴席上。”
“還有沒有其他的大人可以為劉大人作證?就算是有李大人和王大人為您作證,但是您那一桌總不可能隻有您還有二位尚書大人的吧?”見劉千無言以對,月溟輕笑了一聲,自信滿滿地道,“劉大人沒證人了?可我還有證據,秋鼠上來!”
百官隻見一道白影瞬間從他們麵前掠過,出現在了月溟的手裏。卻是一隻純白色的白鼠,那雙純潔的眼眸裏分明是有感情的。
這是月溟賦予感情的第三隻機關動物,除了德鵬,還有那匹機關馬獅獸飛龍,還有這隻機關鼠秋鼠。都是月溟最常用的機關獸,偵查還有情報,攻擊以及防禦,交通以及通訊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以他現在的功力,想要多來幾隻都是不行的,隻有先賦予幾隻,然後再慢慢根據需求慢慢來。
“皇上,各位大人,前下官因為要調查奸細究竟是何人,用這隻機關鼠記錄了整場宴會的情況,請看大屏幕。”月溟著右手結成劍指,大喝道,“現!!”
話音一畢,秋鼠雙眼中射出一道白光,迅速凝結成了一個巨大的屏幕,投射在金鑾殿上,顯像出前晚上的宴會情形。眾臣紛紛驚呼,認為此乃神跡。
當然,這個神跡可是我們的墨大少做出來的。
畫麵中可以明顯看得到,李大人和王大人身旁的座位坐滿了人,而劉千並不在場,月溟將畫麵快放,自始至終都沒有劉千的半點影子。
“哎呀,還真是沒有啊”
“難道劉大人真的是奸細?”
“怕不是吧?”
“若不是那為何前晚上他不來?須知皇上可都來了,他竟敢不來,不是聯係南蠻子去了又是什麼?”
“的也是。”
一看到事實勝於熊便,熊便大於狗屎,百官本身就是意yin能力較強的群體,一下子就把月溟想要的結果給了出來。
這樣都還沒人懷疑劉千是奸細的話,就太木有理了。
“劉大人,您還有什麼話要?”清書笑道。
“這隻是證明前晚上我沒有來罷了,並沒有什麼證據能夠明我是你們捏造出來的那個子虛烏有的奸細。”劉千哼了一聲,還是那副不屑的樣子。
月溟咬了咬牙,他現在是很想把管佳叫出來一起狠狠地把這個家夥摁在地上暴打一頓,首先就要把他媽的劉千的臉打成豬臉,然後把他的骨頭硬生生地拆下來,讓他生不如死,死得不能再死!
“劉大人,您這可是罪犯欺君,是要滿門抄斬的。”清書和顏悅色地道。
“顧大人還是不要得寸進尺了,我敬你二人乃是護國英雄,才對你二人百般忍讓,如今你要栽贓於本官,本官也是任由你們呈上證據,”劉千恨恨的道,“適才的那個萬樂丹,豈不是也犯了欺君之罪?”
“劉大人,你先把前晚上不在場的理由拿出來,不然就先將你押入牢!”皇帝大喝一聲,萬俱寂。
劉千的額頭上滴下了一滴豆大的汗水,他在心虛?
不在場證據可以捏造,這不在場理由更容易捏造,不過劉千也想了一下,這兩個人貌似啥證據都找得出來,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用那種老鼠跟蹤了我,要是亂編一個的話很容易就被整成了個欺君之罪。
到那個時候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是最憋屈的是,這個時候要是保持沉默的話,皇上一旦發怒就得掉腦袋,得不好,被那二人抓了把柄又是死。
最重要的是,雖然那件事情見不得人,而且出來也是恥辱,傳了出去更要影響名聲,可自己真的不是奸細啊!
“拜月神在上,臣……臣,臣前晚上是去……”劉千怯於皇帝的威壓,幾乎是全身都顫抖著慢慢將真相了出來,“因為身體有疾,必須前往醫館針灸…當時又忘了告假…所以才……”
“有疾?愛卿是生了什麼不得了的病麼?為何不請太醫?”皇帝像是事先知道這件事情一樣,嘴角抽動了一下,貌似是在極力地忍著不要暴笑出聲。
“這……”劉千左右為難,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不回答的話,那可就是欺君之罪,是要誅九族的,還是隻有,“臣羞愧,臣患有……不舉之症……”
沉默……
然後……
“哈哈哈!!!!”百官齊笑,整座金鑾殿轟然爆發出炸雷般的笑聲,羞得劉千低下了頭去,想找個洞鑽進去卻找不到那麼大的,他可是連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