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股殺氣衝騰上之際。剛才的那道森然殺氣蕩然無存,直接就被月溟劍的劍勢給蓋過,隻剩下隱隱透著煞氣的劍氣。
而這一切就發生來一瞬之間,隻有月溟、服常三兄弟這類的感官敏銳之人才能察覺到整個過程,就連那名男子也隻能感覺到自己的氣在一瞬間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破掉了。
常笑了笑,他並不會因為月溟剛才將鋒芒盡露,而是讚賞他的這種高調,他剛才的那一下等於告訴整個昆侖派的高手們,我墨月溟來了。
一下子讓所有人記住這個殺氣,就等給了自己無限的機會,因為能夠察覺到這股殺氣的人都不是常人,自然能夠給月溟帶來的也就非同尋常,就是時機的不同而已。
一階到五階武者,一階到四階仙術士都是很簡單的,因為月溟之前就是這個階位了,偃師的級數不會變,因為偃師和技術有關,他又沒失憶。
“你多大啊?”此時,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打破了這帶有些許尷尬的局麵。
月溟轉過頭去一看,那一雙純真的幽紫色的眼眸直直地盯著自己,看起來竟然有些許的刺眼,因為自己的心靈已經遠不如以前在請陽穀的時候清澈了。
“額…………”月溟頓了一下,像是被她的這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給迷住了一般,那雙眼睛是如此的純真啊,“二十一…………”
“都二十一啦!人家看你這個樣子還以為你比人家呢……害我白開心以為才來就有一個師弟!”紫衣女子擺了擺腰軀,不依道,“大師兄,這樣子的話是不是我就還是最的啊?”
那個“大師兄”看著月溟那略帶凶狠的表情一下子變成了陽光燦爛的笑容,轉過頭去和這個師妹調侃了起來。
而月溟對什麼師妹大師兄之類的玩意兒毫無興趣,他已經不是七年前的少爺了,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複仇和殘忍的殺戮將他的真和童心全部抹殺了。
月溟沒有管他們兩個要咋地,跟著常往太清殿上走去。
“走啦,你看他們都上去了!”紫衣女子嬌嗔了一聲,快步跟了上來。
完全可以從月溟的態度裏麵看出來月溟的想法,月溟沒有問名字,沒有問其他的,甚至除了“二十一”之外沒有過其他的話,可見月溟是完全無視這兩個人的。
紫衣女子迅速注意到了月溟的左手乃是一條空空的袖子,又屁顛屁顛地跑上去拉著他的袖子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女子的聲音略帶著傷感之意,再加上聲音有些嗲這讓月溟有點受不了她,加快了速度往前走,一邊答道:“發生了一點事情。”
“什麼事情啊?”紫衣女子用那萌死人的聲音繼續問道。
“與你無關。”卻被月溟如此冷漠的回答給打擊了,在紫衣女子的心中留下了一個這個人好可怕的印象,“與其擔心我,更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
罷,月溟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師兄,而這位所謂的大師兄正故意落後,好從下麵好好地看紫衣女子裙底的東西~~看到月溟正在影射自己,他趕緊移開了視線,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趕了上來,笑嘻嘻地對著紫衣女子道:“長歌師妹,待會兒我和掌門,把……”
此話還沒完,突然之間就是一股冰寒之意滲入骨髓,令大師兄不得不打了一個寒顫,他四處張望想要找到這股寒意的源頭,而這股寒意卻已經沒了。
他沒有看到,月溟將月溟劍稍稍拔了出來一點,就有這麼強悍的冰寒之力,若是全部拔出來那可就是冰雪地了。
“前輩,有些人……”
“你不必管有些人怎麼樣,你隻需要知道你是什麼人,你要做什麼,以及你追求著怎樣的結局。”常知道月溟還想耍把戲利用他來戲弄一把這個大師兄,實話常也不怎麼喜歡這個大師兄,但是他還沒有好心到要幫現在來還是外人的月溟來欺負自己人。
月溟聽到這句話也閉上了嘴,不管後麵大師兄要如何調戲紫衣女子,他隻不過是有些看不過罷了,實際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與他無關,何必無緣無故招來一個仇敵呢。
不過實話這個前往太清殿的梯還真是長啊~月溟幾人都已經走了5分鍾了,都還沒有到達目的地,明明在大門的時候看上去不是這麼長的。
“這個梯不是會動的吧?怎麼到現在我們都還沒有走到頭?”月溟驚歎道。
“嗬嗬,這個梯可不是一般的梯,它預示著你的人生,你的人生越坎坷,梯就會越長。”常解釋道,“當幾個人走在一起時,梯的長度會是最為坎坷的那個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