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您這越抹越黑啊。”月溟無奈地聲道,“剛才雨唐都才男人是身體的動物,一點理性都沒有,你還這種情況可以理解!”
“怕什麼。”老李就回答了這麼一句,讓月溟很想暴揍他。
皇帝閉著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墨月溟!”皇帝突然之間厲聲喝道,“朕問你,你可愛我的女兒拜雨唐?”
“愛,刻骨銘心的愛。”月溟義正言辭地道,“我愛她勝過一切。”
“事已至此,朕也不可能讓你主動拋棄意外發生關係的雲長歌,你夠膽將她帶回來,把一切都明白,這就明你期望朕女兒的諒解,體現了你作為一個男人的擔當!”皇帝著拍了拍月溟的肩膀,點頭道,“朕既已將我的愛女嫁給了你,你家的事情朕本應不該多管。不過,雨唐,你想不想讓你的夫君因為你而變成一個負心漢?”
“肯定不想啦~”雨唐還在慪氣中。
“那不就得了?”皇帝笑道,“該怎麼做,你比父皇更清楚。”
雨唐含情脈脈地看了一眼月溟,很不好意思地去把長歌給牽了過來,長歌也是一張臉羞得通紅,幾乎是踏著碎步和雨唐一起走到了月溟麵前。
“做什麼?”月溟很是惶恐地道,“你們倆……”
還沒等月溟把話完,雨唐和長歌齊上陣,在月溟的左臉頰和右臉頰上同時親了一口,這一瞬間讓月溟飛上了,頓時如同泉湧一般的幸福感打心底湧起,月溟也將她們倆抱住,一人臉上給啃了一口,三夫妻(法好奇怪)抱在一起,看上去好不融洽。
就在所有人都在為這個狗血的大團圓結局而感到高興時,一個老頭降落在了飯廳外,用十分尖細的聲音道:“找到了,原來你們倆在這兒!!”
怪老頭身著黃袍子,袖子十分的肥大,隻見他袖子一揮,一陣勁風襲來,月溟和長歌便感覺到一陣無力感,居然瞬間就倒了下去任由勁風將他二人卷走,收進了那黃袍老頭的袖子裏麵。
“昆侖急事,我懶得解釋,走了!”黃袍老頭一個縱身,化作一陣黃煙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裏。
眾人被這突然之間的事態轉變給弄得怔住了,半都沒緩過神來。
等月溟和長歌恢複神識時,都已經回到了昆侖山山腳了。
當然,我的是山腳的上空,黃袍老頭肯定是直飛回昆侖的,怎麼可能在山腳下麵停下呢?
“你誰啊?放我們出去!”月溟敲擊著大袖筒出口處的結界道,“你大爺的!放我們出去!”
“子別逞嘴硬,到時候回去有的你受的!”黃袍老頭陰陽怪氣地笑道。
月溟心想不會這麼快就暴露了吧?今沒有早課也沒有新課程啊,難道師尊莫名其妙來找人的時候就不在了?尼瑪神馬時候不來找人偏偏在今啊!
“要罰我們麼?”月溟問道,“所為何事?”
“到了你們就知道了.”這死老頭還賣關子,這是老頭子裏麵最無恥的一種賣萌方式,也是月溟最看不起的,“是好是壞子和女娃兒你們倆自己判斷吧,可以是好事,可以是壞事。”
你妹啊,誰不知道啊?這事情當然要不就是好事要不就是壞事啊!除了這兩樣之外你還能有其他的,你以為是人啊,除了男女還能有人妖和春哥!
“老前輩,您一好不好?師兄什麼錯都沒有,都是長歌的錯,如果是處罰的話……”長歌求情道。
“得了,你別介,想幫你的情郎好話?沒門兒,到時候該咋地咋地,沒你們話的份兒。”黃袍老頭怪笑道,“到了!”
黃袍老頭一個急刹車,同時解除了大袖筒的結界,讓月溟和長歌二人從袖筒裏直接甩了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痛死我了!”月溟在飛出袖筒時將長歌抱住,用自己的身體給她當了一個肉墊,這下子兩個人摔的力全部摔在他一個人身上了,加上那麼久的飛行,加速度之快讓慣性大得不像話,換做是一個毫無修為和防禦措施的凡人,多半會被摔得粉身碎骨,“我擦!”
月溟緩緩睜開眼睛,發現這是太清殿映生之梯底部的廣場上,聚集了無數的老頭子老婆婆,不曉得這是要幹嘛,老年聚會?你妹啊昆侖這麼老的都是怪物了開個屁的老年聚會,定是有什麼陰謀這群老怪物們才會聚集在一起的。
“墨月溟,讓我給帶回來了。”黃袍老頭大喝道。
此話一出,喧鬧著的廣場瞬間寂靜了起來,所有老怪物的臉都轉過來看著月溟和長歌,個個眼裏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