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藍天被一陣濃鬱的飯香熏醒,睜開眼睛發現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
“咦,這是哪兒?”藍天伸了個懶腰準備掀開身上的毯子準備下床,卻發現自己渾身酸痛。他隻記得和慕月凝到了東江岸邊,結果他把慕月凝氣跑了;接著他去追,但被慕月凝的保鏢龍武打了一頓,再接著----自己就暈了。
那這間屋子的主人就應該是那個把自己從雨中救回來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女人。因為房間裝修格調就是一個女人的品味,房間裏還彌漫著一股女人的香氣,最重要的是梳妝台上擺放著一整套SKⅡ的護膚品。
藍天對著梳妝台上的鏡子照了照,下手真恨啊,原本帥氣的臉此刻卻有點狼狽,嘴角更是紫了一塊,一咧嘴就疼的藍天直吸冷氣。
哢,房間的門從外麵被打開。“咦,藍天你醒了?我正準備叫你起床吃飯呢。”一身居家裝扮的李曉珊從外麵走了進來,微笑著說道。
“曉珊姐?”藍天有些吃驚的看著李曉珊,“這是你的房間?”
“對啊,不然你以為呢?慕月凝的房間?”李曉珊打趣著說道。
聽李曉珊說起慕月凝,藍天的臉上有些黯然;因為昨天晚上的事,藍天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麵對慕月凝了。
李曉珊似乎看出了藍天的心事,也不再糾纏,馬上岔開了話題:“快去洗漱準備吃早飯了,你有口福了,今天的早餐可是本大小姐親手做的。”
“真的嗎?”聞到剛才的香味藍天已經忍不住要流口水,不用說李曉珊親自動手做的早餐一定不會錯。
“那是。”李曉珊得意的揚了揚眉毛,“本小姐一般不動手,看到你來才破例的,吃完早飯我再幫你擦點藥。”看著藍天被打得烏青的嘴角,李曉珊有些心疼。
早餐很簡單,一盤蛋餅,一鍋薏米粥,還有一疊脆嫩黃瓜。蛋餅的火候掌握的很好,烘烤的很均勻顏色也是金黃金黃的;薏米粥煮的很粘稠,口感很順滑,配著爽脆的小黃瓜,讓藍天覺得這簡直就是絕世美味,看得出李曉珊在這頓早餐上下了不少功夫。
吃完早餐,藍天準備收拾桌子卻李曉珊拒絕了,她說藍天是客人怎麼能讓客人幫忙收拾桌子,這說不過去。
收拾完桌子,李曉珊從藥箱裏拿出碘酒,棉簽和創可貼要給藍天擦藥,藍天想從李曉珊手中拿過藥自己擦,但又一次被李曉珊拒絕了:“你自己處理不好,乖乖坐著我幫你擦。”
天呐,隻是有點烏青而已,自己隨便擦點碘酒就可以了,不必這麼大驚小怪吧。不過對於李曉珊的好意,藍天實在是不忍拒絕,怎麼說她也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
“嘶”當沾著碘酒的棉簽觸碰到藍天嘴角的創傷時,還是疼的藍天一哆嗦。
“怎麼了?是不是很疼?”李曉珊停下手上的工作,關心的問道。
“沒關係。”
“嗯,那你忍著點很快就好了。”說完,李曉珊彎下腰繼續給藍天擦藥。
李曉珊穿的是一件淡粉色的長袖衛衣,本來衛衣的領子就有些大,這一彎身衣服裏麵被一抹白色包裹著的峰巒就暴露在藍天的眼皮底下,渾圓飽滿,中間還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裏麵居然是真空的?這對於初經人事的藍天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那天跟慕月凝辦事的時候,藍天完全就是一種無意識的狀態,所以事情是做了但是慕月凝的身體藍天還真沒欣賞到;藍天以前也和劉紹峰一起看過不少島國的特色電影,可是從鏡頭對感官的衝擊哪有現實的大,直看得藍天眼睛發愣,口水直咽。
“好了。”李曉珊抬起頭對著藍天說道,卻發現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衣服領子看,李曉珊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站起身,用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領子。
羞紅著臉對藍天說道:“藍天,你、你流氓。”
“對不起啊曉珊姐,一時沒管住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被李曉珊拆穿,藍天也鬧了一個大紅臉,訕訕地笑著道歉。
“哼。”李曉珊冷哼一聲,把手中的創可貼扔給藍天,“你自己貼!我、我去換衣服。”接著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有那麼可怕嗎?不就看了一眼,需要用跑嗎?”藍天拿著李曉珊扔給自己的創可貼,自言自語道。
十分鍾後,李曉珊紅著臉從房間裏出來。這次李曉珊換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頭發重新紮了起來,恢複了以往的精明幹練。雖然領口的扣子緊緊扣住,但藍天還是透過襯衣依稀看到李曉珊胸口的白色。
藍天和李曉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說話,一時間氣氛有些沉悶。“對了,曉珊姐,昨天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東江岸邊的?”最後還是藍天開口打破了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