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海菜的過程中,伊賀周正把一些自己外麵所見所聞告訴給春妮聽,這讓從沒有離開過漁村的春妮,對於伊賀周正口中的花花世界充滿了向往。
很快伊賀周正手中的籃子已經被兩人撿來的海菜裝滿,春妮看了眼籃子說道:“差不多了,伊大哥。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天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說著就準備從伊賀周正手中接過裝海菜的籃子。
可是卻被伊賀周正阻止了。“這些海菜還是挺重的,你要放到哪兒?我幫你拿過去。”
“這怎麼可以呢,你都幫了我這麼多了。”
“這幾天我們一行人吃住都在你們家,現在幫你提點東西算什麼。”
“就放到前麵木屋的架子上,等天氣好了再拿出來曬幹就可以長時間儲存了。”春妮拗不過伊賀周正,指了指不遠處的木屋說道。
看著前麵帶路,把頭都快埋進胸口的春妮,伊賀周正心中的欲望更盛。如果不是怕鬧出的動靜太大,恨不得就在沙灘上摁倒前麵的女孩。
春妮打開木屋的門,扭亮屋內一盞5瓦的小燈泡。兩個人處理完一切已是半個小時以後。
“伊大哥,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你早點休息吧。”春妮捏著衣角,羞紅著臉就要往屋外走。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單獨和一個男子相處那麼長的時間。
伊賀周正此刻的思維早已沉沒在欲望的海洋中,好不容易等到現在,哪能讓春妮就這樣離開。一閃身就擋在了春妮的麵前,腳後跟一勾,就把木屋的門關上了。
春妮被伊賀周正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住了。顫聲問道:“伊、伊大哥,你幹什麼?”
此時的伊賀周正,早已露出了本來麵目,淫笑著說道:“春妮,你不是很喜歡和我在一起麼?那麼急著走幹什麼?”伸手就要去觸碰春妮的臉。
春妮雖然單純但也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試著強行衝開伊賀周正的阻攔,逃出木屋。可是弱小的她又怎會是伊賀周正的對手?
一把就被伊賀周正推倒在地上,接著伊賀周正就撲了上去,開始撕扯她的衣服。驚慌失措的春妮開始亂踢亂打,一腳踹在了伊賀周正的下身。劇痛讓伊賀周正暫緩了手上的動作,春妮也抓住這個機會,起身就往門口跑,隻要能跑出木屋,就得救了!
可是她的希望再次被伊賀周正粉碎。伊賀周正早已紅了眼,拽住春妮的胳膊,重新拖回木屋內。
“八嘎!”一個耳光狠狠地落在春妮的臉上,一陣暈眩過後,春妮便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伊賀周正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撲向了已經失去意識的春妮。
木屋頂上,伊邪美岱子透過縫隙看著屋內所發生的一切,當看到地上衣衫破爛昏死過去的春妮,眼中閃過一道殺意。
“這個畜生!”伊邪美岱子躍下屋頂,抽出村雨丸就準備衝進屋內,結果了伊賀周正的性命。伊邪美岱子是一個忍者,但她也是一個女人,自然知道清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麼重要。她可以忍受自己的族人出去胡天胡地,甚至自己的哥哥和母親發生關係,因為他們的行為都是自願的。
但是,她無法忍受一個男人使用暴力去逼迫一個女人發生關係。伊賀周正雖然是伊賀家族的繼承人,但是伊邪美岱子卻並不在意,一個伊賀家族的子嗣還不足以讓她放棄心中的殺意。
這時,一個婦人打著手電從不遠處走來。邊走嘴裏還在嘀咕:“這個丫頭,讓她出去揀點海菜都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會不會發生意外?”
看著婦人走近,伊邪美岱子隻得暫且放棄殺伊賀周正的念頭,使出一個潛行術,身體慢慢隱入空氣中。
當看到木屋內昏暗的燈光時,婦人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推開木屋門,“妮子,你怎麼還沒……”
婦人正欲責怪自己的女兒怎麼還不回家,可是自己眼前的一幕卻讓她把話生生地咽了下去。
自己的女兒,衣衫破爛,躺在地上早已昏死過去,大腿內側還帶著一絲已經幹掉的血跡。作為一個經曆過人事的女人,婦人自然知道剛才在自己的女兒身上發生了什麼。
指著正在整理衣衫的伊賀周正,婦人狠聲罵道:“你這個畜生!我們家給你們吃給你們住,你居然對我女人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伊賀周正撣了撣自己身上的塵土,道:“阿姨,話不能這麼說,我跟春妮那可是你情我願的。”
“混蛋!”婦人切齒道,“別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我要報警,我一定要報警抓你!”婦人說著轉身就往村子裏走,她一定要讓伊賀周正這個禽獸受到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