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華相的話,李逸風忍不住一喜。剛開始華相說藍天身邊有高手的時候,李逸風的心是一片冰涼。試想連華相這樣的高手都敵不過的人,他這樣的人上去,不等於是拿雞蛋跟石頭磕嗎?但是現在聽華相的意思是,他並不打算就此放棄對藍天的追殺。
華相怎麼可能就此放過藍天,不說他身上有著令人眼紅的寶物,單說他打碎自己金剛門秘寶火雲指套,打殘自己的右手這口氣他就咽不下去,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華先生,那現在怎麼辦?”李逸風現在急於想知道華相後續的打算,忍不住再次出聲問道。
“我被打傷了,短期內想找他麻煩是不行了。而且我動用了我金剛門秘寶,火雲指套,目前我的右手被火毒侵蝕,需要處子元陰之血解讀。”華相為了防止火毒的擴散,已經點了自己的右手臂上的幾處大穴,但點穴就意味著阻斷血脈的流通,時間長了就會損壞手臂經絡,是一種飲鴆止渴的行為,所以目前找到處子元陰之血解讀是極為關鍵的。
處子元陰之血?這還真把李逸風給難住了。雖然他平時流連於風花雪月之地,玩過的女人也不少,但是處子卻是極是少見。在日漸開放的都市,一個處子簡直比大熊貓還稀有。不是有句話這麼說的,再過幾年,要找處子隻能去幼兒園了。
一些夜店場所為了吸引顧客,對一些小姐進行膜修補手術,再以處子的噱頭讓顧客開價競標。但是對於華相來說人造的和純正的完全是兩回事,女子一旦被破了身,體內的元陰之氣就會流失,這不是靠手術可以補回來的。
“華先生,這火毒必須要處子元陰之血才能解嗎?”李逸風臉現為難。
“必須如此。”華相忍不住歎了口氣,如果不是為了藍天身上的龍皇玉,他肯定動用火雲指套。現在不但龍皇玉沒撈到手,火雲指套被毀,自己還落得一身傷,這筆買賣虧大發了。
“華先生你不必著急,你解毒之事我會試著想辦法幫你解決的。”說著就看向站在一邊的李澤剛。
李澤剛把眼睛一瞪,撇過臉,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別看我,我又不是做血液買賣的黃牛,這種事我可幫不了忙。”
“爸,你不要這樣好不好。華先生也是為了幫我才弄成這樣的,我們不能無動於衷啊。這樣以後誰還會願意幫我們。”李逸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李澤剛做事一直以求穩為原則。至於上次在辦公室被李逸風撞見和那個女大學生之間的事,因為在場的隻有自己的秘書王舟子,兩個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不會出賣誰。
“算了,我回頭給你王叔打個電話。他有個親戚是市血液中心的,那邊有獻血者的檔案資料,看看能不能幫上忙。”李澤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聽到自己的火毒有解,華相忙不迭起身跟李澤剛道謝,“李書記,您的大恩華相沒齒難忘。”
“華先生,不必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李逸風又開始跟華相套近乎。所謂江湖事江湖了,要想對付陳楓,藍天身邊那個高手這樣的人,隻有依靠華相這種江湖中人。
“如今藍天算是和我金剛門結下了死仇!他不但將我打成重傷,更毀了我金剛門秘寶,火雲指套!這仇不死不休!”華相從寫字台上去過一張紙和一支筆,用左手歪歪扭扭的寫下幾個字,交給李澤剛,“這是我現在的暫住地,李書記要是有消息可以到這裏找我,但麻煩盡快。因為我控製不住火毒多長時間了。”
“你這是要走?”李澤剛接過華相手中的紙條問道。
“我怕給你們帶來麻煩,所以還是先離開這裏。”華相本以為殺藍天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刻意的偽裝。現在自己暴露了,如果還呆在這裏,要是被人發現了什麼,對李澤剛的影響不好。
李澤剛點了點頭並沒有阻攔,華相想到的事情,他自然也考慮到了。現在對方自己提出要走,他也沒有挽留的必要。
李逸風想了想,走自己外套口袋裏掏出錢包,取出裏麵的一張銀行卡遞給華相,“華先生,這是我們之前說話的另一半二十萬!密碼和之前的一樣。”
看著李逸風遞過來的銀行卡,華相微微一愣神,隨即馬上推了回去,“之前我們說好是我替你除掉藍天,你給我四十萬的傭金。現在我並沒有完成之前的承諾,怎麼可以再收你的錢,反倒是我應該把錢退還給你才是。”說著華相就要去摸自己的上衣口袋。
“華先生,你這說得什麼話。”李逸風阻止了華相,完全忽視自己父親投過來的眼神,堅持把手中的卡塞進他的衣袋中,“你為我辦事,還受了傷,這都是你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