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終了,芳蕭停下舞步,回頭望去,方才熟睡的人兒,早已醒來,而且還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那眼神中,有不解、疑惑、更多的是驚訝!仿佛是不可置信,剛才跳舞的人會是她。
芳蕭走過去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王爺?卻傳來那一貫冷漠的回答:“本王耳朵還沒聾呢!芳蕭先是一愣,又笑著問皇甫辰睿:“王爺,我跳得怎麼樣,好不好?
一陣清涼到骨的微風從耳邊呼嘯而過,時候不早,我們回去吧!說完,皇甫辰睿起身自顧自的往前走去,芳蕭隻得起身跟上去,皇甫辰睿我到底要如何才能走進你的心裏呢?
回到睿王府中,剛進府門,皇甫辰睿的貼身侍衛宮初月,便急急的走到皇甫辰睿身邊,似乎是顧及皇甫辰睿身後的芳蕭,宮初月靠近皇甫辰睿耳邊,說了些什麼,芳蕭並沒有聽見,一會兒,皇甫辰睿轉身對芳蕭說:“你先回去休息吧!本王還有些事要處理,語氣仍是不改以往。說完,也沒等芳蕭回應,就和宮初月大步往書房方向走去。芳蕭一個人回到房間。
小荷見芳蕭回來了,高興的趕緊迎上去,看了一會兒,又似乎有些不滿的說:“小姐,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王爺他沒有和你一起嗎?
芳蕭說:“他回來了,隻是臨時有事,就去忙了。芳蕭扯出一抹略帶苦澀的笑意說:“再說他就算沒事,也不會陪我的。
小荷委屈的說:“小姐,小荷真替您委屈,王爺他怎麼能這樣對你呢?小荷的話,仿佛是打開了芳蕭的傷疤,但她仍故作無所謂的樣子說:“好了小荷,我都不覺得委屈,你就別替我抱不平了。好了,小荷,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聽芳蕭這麼說了,小荷也就沒再說什麼,隻跟芳蕭道了句:“那小姐,您先休息吧!有事再叫我,說完,就退出去了。
皇甫辰睿書房裏,居上坐而坐的皇甫辰睿,下麵右麵是那個叫含風的人,左麵是宮初月。皇甫辰睿早已吩咐下人都退下了,看這陣勢他們所說之事,應該是機密的。
右側的含風雙手作揖,向皇甫辰睿行禮,率先開口說道:“王爺,您交代的事,屬下都已辦妥,請王爺指示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
皇甫辰睿一手把玩著手中的杯蓋,淡淡的說:“很好,本王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就要實施了,左側的宮初月迫不及待的問皇甫辰睿:“那王爺,我們是不是馬上就開始行動。
皇甫辰睿卻說:“不!當今皇上再怎麼說,都是本王的父親,本王不想背上不好的名聲。現在做的這些都是以備不時之需而已。再說,他服用我們的藥,已那麼久了,相信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了。待他終老後,且看他將皇位傳給誰,若是本王,那本王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奪回一切,若不是,那到時我們再動手也不遲。
“含風,你回去之後,告訴陸秋冰,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可擅作主張,就算是他也不行,否則,別怪本王無情。含風領命後,接著問皇甫辰睿:“那王爺還有要吩咐屬下做的嗎?
皇甫辰睿說:“你再去給本王做兩件事,第一件,我要你去把王妃的事,給本王調查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她發生過什麼事。還有就是,本王得到密報,烏龍國的太子,來到了我們天翔國,你去給本王查清楚,如果是真的,想辦法安排可靠之人監視住他。含風道了聲:“是,王爺放心吧!屬下告退。
不知不覺已快進入冬天了,現在夜晚已是冷的了,但對於芳蕭來說,天冷,她的心更冷。當初,她不顧家人的反對,懷著滿腔熱情,追尋著她向往的人生。但是,現實的殘酷無情,已將他心中最初的那股火熱,消滅殆盡。
芳蕭站在門前,仿佛已經忘記了寒冷,那神情又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不知何時,身上多了件披風,原來是小荷,小荷無論何時何地,總是那麼的關心自己,可惜她卻不是他。
小荷關切的話語傳來:“小姐,更深露重,小心著涼,還是早些回房吧!芳蕭嘴角扯出一笑說:“我沒事,小荷,你先去休息吧!小荷輕聲問道:“小姐可是在等王爺?聽聞此話,芳蕭心中一震,連她自己都說不出,自己是在期待什麼。
芳蕭笑了笑說:“我等他幹嗎?好了,我們回去休息吧!“王爺?您來了,本已轉過頭
往前走的芳蕭聽到小荷這句話,本能的停下腳步,小荷,你不用這樣的,我沒事,芳蕭有些無力的說。
“怎麼,本王不能來嗎?芳蕭以為是自己的幻覺,芳蕭帶著不可置信,回頭望去,真的是皇甫辰睿。皇甫辰睿說:“你不要誤會,本王來是給你答案的。芳蕭不解的問:“什麼、、、什麼答案,皇甫辰睿扯出一笑說:“你的舞,確實很好,說完,轉身就往外走,“那芳蕭以後隻為皇上一人起舞”,本已前進的腳步,停下來了。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承諾,讓皇甫辰睿心中有了某些期許,曾幾何時,一個人對他的承諾,他竟覺得像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