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皓元預想的場麵的沒有出現,可是現在這場麵更加令他措手不及,趙澤竟然要向他拜師,學習如何看到姚婧的D奶。他該如何說,總不能告訴趙澤,自己是偷看到的吧。
“澤哥,拜師先擱置,咱先坐下來好好說。”他扶起了趙澤,回到座位上,給趙澤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道,“澤哥,咱倆還是兄弟相稱吧,你那套拜師我真的接受不了,再說了,跟我拜師,你圖啥啊?我有什麼能夠教給你。”
“高人謙虛了,我明白高人的意思,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不過高人若能給我指點一二,勢必勝過我苦研十年。”在澤哥那裏,這儼然是一門學問了,張口閉口高人,叫的齊皓元一頭冷汗。
最後,齊皓元死活沒有答應讓趙澤向他拜師,若是正常的收一個徒弟也沒有什麼,可是他這個師父太不正常,如果人家問起來,根本就說不出口。總不能跟人家說,因為他看到了姚婧的D奶,所以被趙澤視為了淫壇第一人,收了一個徒弟。
太坑爹了!
隻是,無論齊皓元怎麼說,澤哥還是一口一個高人,高人就高人吧,齊皓元無奈的搖頭默認了。
澤哥說了,他已經派人看著姚婧了,所以不用擔心,於是兩個人叫來了外麵的女人,有了女人的加入,齊皓元的酒不知道多喝了多少,腦子越來越渾了。他模模糊糊好像見到澤哥被一個女人扶進了裏麵,然後裏麵有一些聲響。
但是不真切,所以他也不確定。因為澤哥跟他說了,這裏的女人萬人騎千人上,所以他就摸了揉了,其他的就沒有幹了。
酒喝多了,腦子容易犯暈,不知不覺,他就一覺睡著了。再醒來時,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都殿裏麵不分白晝黑夜,完全封閉。
“醒了?”澤哥已經坐在他旁邊。
“艸,好久不喝酒,一喝就醉了。”齊皓元坐起身,頭還有一些重。
他微閉雙目,運轉真氣,真氣流走全身,酒氣全部散去,人也就精神了。
“糟了,我睡了多久了,我師姐呢?”他這時候才想起姚婧,慌忙站了起來。
“別著急,姚婧現在正在五樓,這次大家都是衝著五樓去的。”
“走,那我們去找我師姐。”
“不忙,還有些時間,我們先去四樓,然後再上五樓,你第一次來這裏,我當然要讓你玩個盡興。”他攬著齊皓元,往四樓走去。
本來二樓賭場,三樓夜總會,齊皓元猜想四樓應該是健身房之類的,他的邏輯來源於以前的生活的推理。但神話世界畢竟不是21世紀,有類似賭場,有類似夜總會,但卻沒有類似健身房。
想想也能明白,來這裏的客人都是修士,早已經經曆了煉氣期和築基期,身體素質豈是健身房能夠滿足的,健身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是雞肋。
“農貿市場?”齊皓元腦海裏浮現出來這樣一個詞語,這兒有點類似他去農貿市場的感覺,一個接著一個的貨攤,都是賣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