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夏天,北京異常的炎熱,每天早晨我都會一身汗水的從夢中醒來,看著太陽早已高高掛在天上,溫度就像是時下正在甩賣的生活用品,炙手可熱,溫度在日益的升高,令人窒息,北京它發燒了!
那時候的我,麵對殘酷的就業形勢,手足無措,整日憂心忡忡。
遙想兒時的我,心中還有著許多的夢想。2004年,記不清自己曾經多少次跌倒在路上,心中破滅了夢想。2004年,記不清曾經多少次折斷了翅膀,心中失去了方向。
200年,我24歲了;
或許,還有夢想;
但是一簾幽夢呢?
還是南柯一夢呢?
多半會是個chun夢,(醉生夢死的那種)
那一年,我的自身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首先,我的身份—待業青年,其次,我的狀態—尋找工作,隻求勉強糊口。閑的時候我會寫些文字,聊以自慰。整日我飄忽於夢想與現實之間,努力尋找著夢想和現實的交彙點。
當然,現實是殘酷的。這讓我時常感到過去的愛和恨,悲哀和歡樂,受苦和同情,希望和掙紮,壓抑和彷徨,時刻包圍著我,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試圖把它們一齊引向我的筆端,我寫得很快,隨著不斷舞動的筆尖,慢慢的我心裏燃燒著的火漸漸地滅了,我才能夠得以“平靜”的麵對生活。而我也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尋找著感情宣泄的出口,發泄著喜怒哀樂。(當然,在段時間裏或許怒和哀的成分會更多點)
2004年,我懂得了一個新詞兒“鬱悶”。記得那是在公共汽車上,我聽見前麵一個紮著小辮的小姑娘正細聲細氣的對旁邊一個帶眼鏡的小姑娘道:“哎!你不知道,這周我過得特鬱悶!”“鬱悶”對就是“鬱悶”,那一瞬間,我的心像忽的觸到了什麼東西似的,輕輕的那麼抽動了一下,心中一陣酸楚,也許說是產生了一種共鳴會更為貼切。
“鬱悶”這個詞對我來說真是恰如其分,它充分概括了我—一個待業青年在特定曆史時期裏整體的精神狀態。那時候,我情緒低落,心情壓抑,我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漫無目的等待,等待日子的一天天逝去,等待好運的突然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