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角鬥場一時寂靜到了極點,所有符陣師盡皆停止了與符傀的戰鬥,來到了石晨的麵前。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石晨問道,他注意到了所有人身上在他報上自己姓名的時候,突然散發出莫名的冷意。
一發裹挾著巨風的鐵拳卻是朝著石晨的麵門砸來,道:“勿家的事不需要你們這些外人來管!”
石晨見狀,並沒有驚慌,而是在心中升起一聲冷笑,對方既然上來便不願好好說話,他也不是那易與之輩。
那鐵拳的主人突然感覺到眼前一花,便感覺到自己的符傀戰衣被人狠狠的擊中了背部,自己的傀儡便是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
“果然有兩下子!”另一名符陣師說道,“不愧是被允許進入這符傀塔的外族人。”
石晨注意到,那個人便是之前一人對戰三個符傀不落下風的符陣師。
隻聽那人接著說道:“雖然你感到不公平,但既然你能夠進入這裏,說明你的實力肯定要強於我們。我們這樣做,也算是對你實力的一種尊重吧。”
另一名符陣師繼續說道:“接下裏,我們會一起上,你如果認為你自己能夠獨自麵對這麼多人的攻擊,就未免太自大了。所以,在交戰前,我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就是回到你來的地方,不要再參與勿家的事情。勿家的事,我們勿家子弟自會去處理!”
石晨解釋道:“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對外族人有這麼大的仇恨,我隻能說我是和那些外族人目的不同。我會來到此處,隻是被勿言、勿語找來進行精神力的修煉而已。”
“花言巧語,他們二人的姓名豈是你可喊的,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勿家子弟們,給我上!”
望著黑壓壓襲向自己的一個個符傀戰衣,石晨心中暗歎一聲:“還是要靠拳頭來說話才行啊。”
......
二十多個符傀戰衣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這符傀戰衣可以將所有的感覺完全真實的傳回給它的操控者,所以符傀戰衣所遭受的打擊同樣也讓他們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此時它們的操控者完全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操控符傀戰衣。
而穿梭在這中間的符傀戰衣的操控者,不是別人,正是石晨。眼前這些人最強的也不過是達到了一品符陣師巔峰的修為,而石晨可是一名開啟玲瓏心眼的二品符陣師,哪怕是麵對這些人的群毆,雙方實力的差距依舊太過懸殊,這樣的條件之下最終的結果也隻能有一個,那便是絕對的碾壓。
不過石晨因為和這些人並沒有什麼仇,僅僅是打在了他們最容易感受到痛的部位,這痛隻是當時來得突然猛烈,疼痛過後,每個人身上並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
石晨再次來到之前那名一挑三的符陣師麵前,同樣的痛苦,他的忍受力也是比他人強些,至少此時的他神誌還是比較清晰的。
“我再一次告訴你們,我來到此處,隻是單純為了提升精神力而已,這都是勿言和勿語給我安排的,你們城主也是同意了。之前的那些外族人究竟是抱著什麼目的來這裏我並不知道,但我的目的絕對和他們不一樣。”
那符陣師也是明白之前這名為石晨的家夥雖然將他們盡數擊倒,但是擁有重創此處所有人實力的他卻僅僅是教訓了他們這些人,讓他們一時使不出力氣,站不起來而已,並沒有下死手,所以心中對於他的怒意也是消退了幾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石晨無奈的說道:“這還有撒謊的必要嗎,我隻想問一句,我騙你們究竟有什麼價值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那符陣師頓時反應過來,喃喃道:“對哦,似乎你說假話是完全沒有什麼意義的。我姑且相信你吧,你想知道些什麼!”
還“似乎”......石晨望著身下的家夥,這個十二三歲的家夥怎麼就這麼不機靈呢,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自己當年怎麼感覺要比這聰明許多呢,難不成是他們修煉修得腦袋都生鏽了。
石晨沉吟一聲,終於是問出了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好了,我隻想知道,這勿家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而這些外姓的家夥又是抱著怎樣的目的來到這符傀塔的。”
“勿家的事情是勿家的秘密,勿言姐和勿語大哥都沒有告訴你,自然有他們的理由,我雖然小,但也絕不會成為勿家的叛徒,泄露勿家的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