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壁虎全身紅光大盛,向前一竄,衝向蟾蜍,待到堪堪越過嬰兒的時候,頭一甩,咬住嬰兒,兩隻前肢吸盤牢牢吸住地麵,尾巴一甩,身體以前肢為軸,旋轉抽向蟾蜍,動作一氣嗬成,不帶絲毫拖泥帶水。
呱一聲,蟾蜍一躍而起,避過白玉壁虎一擊同時,長舌彈出,直射嬰兒,幾乎與白玉壁虎同時黏住嬰兒。不遠處,羽蛇巨嘴一張,嘶一聲,噴出一股毒液射向白玉壁虎,同時雙翅急扇,勉強拖動大腹便便的前半部身體,前行幾步距離,落地後,尾巴一甩狠狠地抽向碧玉蟾蜍。尚在空中的碧玉蟾蜍,被抽個正著,像個皮球般被抽飛出去,然而舌頭黏住嬰兒,導致蟾蜍像個溜溜球般,圍著嬰兒快速旋轉幾周。
白玉壁虎前肢吸力一鬆,身體帶著嬰兒,靠慣性帶著嬰兒向後漂移,堪堪躲過羽蛇毒液,再次撕咬嬰兒,本來一動不動的嬰兒,似乎吃疼,小手向趕蒼蠅一樣,啪一下將白玉壁虎打飛。小手一伸遙遙抓向白玉壁虎,白玉壁虎一驚,四肢牢牢吸住地麵紋絲不動。嬰兒小手抓空,轉而抓向剛欲落地的蟾蜍,空中蟾蜍像是隔空取物般,被小手抓住,放到嘴裏一陣吮吸,蟾蜍快速幹癟下去。白玉壁虎正自慶幸,然而異變突生,地下突顯一巨口怪蟲,似透明薄膜包住白玉壁虎,白玉壁虎大驚,拚命掙紮,然而怪蟲像皮膚一樣緊緊粘貼在白玉壁虎身上。
羽蛇感受到危機,對著嬰兒和白玉壁虎瘋狂噴吐神經毒霧,此時羽蛇離嬰兒較遠,嬰兒吮吸完碧玉蟾蜍後,再次向白玉壁虎隔空一抓,正在掙紮的白玉壁虎似乎毫無反抗之力般,被嬰兒抓住吮吸起來,與前幾個不同的是,這次白玉壁虎皮骨血肉竟然全本似流質一般被嬰兒吮吸入腹,就連四肢上的五個紅色斑點也不例外。
就在嬰兒吮吸白玉壁虎的同時,羽蛇一聲嘶鳴,滑翔到嬰兒近前,身體盤繞絞殺嬰兒,同時大口高高抬起,向嬰兒頭部吞噬下來。然而本來包裹住白玉壁虎的怪蟲,突然自後麵裂開,反卷包裹,將嬰兒和羽蛇同時包裹在內,羽蛇大驚,振翅欲飛,然而哪能如願。
嬰兒卻不慌不忙吮吸完白玉壁虎後,抬手抓過頭頂的羽蛇,口對口吮吸起來,很快羽蛇幹癟下去。
場外的黑衣鬥篷看到這一切,心中驚喜交加,目光閃爍的盯著這個無毒不吸的閉眼嬰兒,一時呆在原地,心中不斷盤旋著一個念頭“金蠶神蠱呢?,金蠶神蠱呢?這嬰兒難道是金蠶神蠱嗎?”。心中極度不甘,看著場中似乎又要昏昏欲睡的嬰兒,突然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左手持缽鈺,右手猛然錘擊胸口,幾口鮮血吐進缽鈺之中,之後顫巍巍的繞著嬰兒,右手手指沾取缽鈺中血腥氣濃厚的黑色液體,揮灑到嬰兒身上,腳下踏著奇怪的步伐,口中念念有詞,一圈又一圈,“蓬蓬”一口血又一口血,黑衣鬥篷神情極度萎靡,靠著一股不甘的意誌,勉強維持祭禮的進行,就在這最後關頭,場中嬰兒有那麼瞬間突然虛幻起來。
見此情景黑衣鬥篷精神大振,“蓬蓬”,再次打出兩口精血,直接噴在嬰兒身上,之後渾身一軟癱坐地上,喘息幾口,勉強扶正身子,盤膝打坐,口中吟唱莫名詞曲,伴隨這吟唱,嬰兒身體忽明忽暗,忽虛忽實,最後完全虛幻不可見,仿佛從來不從存在過。至此,黑衣鬥篷輕噓一口氣,清喝一聲“收。”,心中帶著一絲驚喜,昏厥過去。
當黑衣鬥篷再次悠悠醒來後,發現身旁爬伏的瓷娃娃一樣的嬰兒,感受到心頭那一股若有若無的聯係,心頭一陣火熱,顫巍巍的伸出手撫摸著嬰兒小腦袋,呐呐自語道:“好孩子,好孩子,你食萬毒而生,從此就叫蠱兒吧。蠱兒,待我壓製體內瘟蠱,就帶你出穀。”說著,慢慢揭開身上的黑衣忍受毒氣蝕體。正當黑衣鬥篷被毒氣折磨的蜷曲在地,死去活來的時候,身邊的嬰兒,突然動了,小手抓住黑衣鬥篷右手中指,吮吸起來,一絲絲黑色細絲被嬰兒從黑衣鬥篷體內吸入嬰兒體內,黑衣鬥篷呻吟聲漸漸平息,香甜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