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蛇老輕歎:“變態。”青年接口:“她……她……她就這樣學會了魔眼?!奇才,曠世奇才。”
突然,青年一拍大腿,:“對啊,我決定了,我要娶她。”
全場雷倒。這比以一戰百,還雷人,一個個被雷的外焦裏嫩的。
蛇老目瞪口呆的看著青年,許久,才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恭維道:“公子,英明。”心裏卻是覺得怪怪的,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
青年卻越想越是覺得自己英明,真的英明,真的真的很英明,很很很很英明,他鷹視狼顧的輕蔑地掃了一圈周圍目瞪口呆帶著怪異眼神的人群,傲然喝道:“怎麼了,怎麼了,我就是要娶她,就是要娶她,看什麼看,看什麼看。”
眾人無語。
突然,一個嬰兒背著小手,邁著小八字步,昂首挺胸,閉著眼睛仰臉正對青年。青年被突然出現的嬰兒,下了一跳,心裏咯噔一聲,氣勢頓時弱了三分,誰知道這個變態會不會吸食人啊。嬰兒繞著青年走了三圈,青年隻覺得全身上下涼颼颼的,似乎被人看的通透,但不願弱了氣勢,露出自認為和藹可親的笑容:“怎麼樣,好蠱兒,我娶麻姑娘,可好?”。嬰兒搖頭轉身離開,青年頓時心裏涼了半截,不由惡狠狠的盯著嬰兒背影。
氣氛很快被歡呼聲所取代,首先歡呼的當然是血靈部落的部族,他們為勝利而歡呼、驕傲。沒有人將青年的話,放在心上。
族老老臉笑開了花,抱拳昂首挺胸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蛇老方才之言,可還算數。”蛇老看他那得意勁,氣不打一處來,臉一寒:“言什麼言,言什麼言,算什麼數,算什麼數。”族老頓時僵在那裏,半張著嘴,訥訥道:“你不是說,以一勝百,也算贏嗎?”蛇老剛想繼續嗬斥,一陣不耐,手一擺,轉身就走,淡淡留下一句話:“三月之內,掃平百裏內一級部落。三年之內掃平千裏內二級部落。”族老一聽,滿心歡喜,看著蛇老走的方向,是大帳,更是心花怒放。深施一禮道:“多謝,蛇老”,轉身對青年邀請道:“公子,請。”
大賬內,蛇老陰沉著臉,這太丟人了,百人真的被一人打敗,最重要的是,熏兒,熏兒的烏蛇全部被那個小怪物吸食了,那可是多年的心血啊!參戰的110人都受了不大不小的傷,這筆花費不說,這也太打臉了。蛇老陰沉著臉,心裏盤算著怎麼敲詐一筆,以解心頭之恨。這時,族老笑嘻嘻的帶著青年走入大賬,蛇老此時看族老的笑,怎麼看,怎麼討厭,那賤兮兮的笑,之前怎麼那麼享受呢!
蛇老突然陰陰一笑:“有熊老兒,你是不是特得意啊。你殺我蠱蛇,傷我百人,真是果斷狠辣啊!”族老心中一突,連忙賠笑施禮道:“蛇老息怒,蛇老息怒。”轉頭大喝一聲:“來人,酒宴伺候。”
蛇老一聽,來了精神大喝道:“對,酒,血玉酒,必須是血玉酒。”族老臉一抽,苦著臉道:“蛇老,那可是血玉酒啊!有如此神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這可不是大陸貨啊!最多一壇,彌補一下,熏兒丫頭的損失,隻是你們二位就不能喝了,你也知道,壇子一開必須馬上飲用,我族想讓麻姑和貅一起飲用,你看可好。”蛇老略一沉吟,點頭首肯。族老眼珠一轉,吩咐下去,轉頭對青年嘻嘻一笑,:“公子,你說這次他們三個,誰喝的最多,最多能喝幾杯啊?”“這還用說,最多三杯,而且我認為隻有麻姑娘能喝下三杯,其他……”青年傲氣不屑。
蛇老不愛聽了:“我的熏兒也不是吃素的,肯定也能喝三杯。”青年心中腹誹,一臉的不以為然。
族老嘿嘿一陣奸笑,賤颼颼的說道:“我對我族族巫有信心,那是絕對的有信心,四杯,絕對少不了四杯,少了四杯,信不信,信不信啊,蛇老。”說到後麵故意拉長了聲調。見蛇老不答,轉向青年道:“公子,信也不信啊?”目光掃視二人再次加碼道:“說不定,貅那個小家夥說不定也能……”。“不可能”蛇老和青年再也忍不住了,幾乎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他們都見過麻姑的變態,可是貅嘛,兩次戰鬥表現的也就是不錯而已,怎麼可能喝四杯,他們可都是嚐過那滋味的,東西是好東西,可是不是那麼好消受的。
族老眼珠一轉,不行可以啊我們打賭如何,看誰眼光老道,運氣好”。說完也不給二人反對的機會,直接說道:“我賭麻姑一定能喝到四杯,喝不到我再送一壇應天酒,賭不賭?”二人沉默不接口。突然,青年道:“我賭貅喝不到四杯,賭資大巫丹一枚。”二老沉默,族老麵紅耳赤,患得患失最後一咬牙:“我賭了,不過要兩枚大巫丹。應天酒啊!兩枚我也虧啊,賭資不對等啊。”青年臉一紅,自己畢竟隻是年輕一輩,太貴重的東西都是族內的,自己說了不算啊。略微不好意思道:“好就兩枚。”。蛇老斜著眼像個老狐狸看著族老,道:“有熊啊,你會那麼傻,白送我們血玉酒?我怎麼覺得哪裏不對勁呢!”族老嘿嘿一笑,“你看,蛇老多疑了不是?多心了,多心了。麻姑和貅肯定沒喝過應天酒的,如果喝過我哪裏會為了幾口酒,毀了他們倆。放心,賭的就是運氣,就是眼力。我認為呢,麻姑肯定能喝四杯,甚至可能五杯也不是不可能啊”,頓了頓見無人接口,繼續道:“貅我認為也能喝四杯。”見青年一臉不以為然,蛇老還是不接口,語氣一轉:“至於熏兒,兩杯差不多了。”頓時,蛇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騰一下就跳起來了,這不是誠心嗎,剛才被青年蔑視,現在你又出來踩一腳,都看不上我家熏兒,人爭一口氣:“我賭熏兒喝三杯,賭資蛇皇卵一枚。你們誰賭?”見二人不說話,冷笑一聲:“剛才不是都看不上我家熏兒嗎?現在怎麼了?嗯?”族老臉色變了變,轉而似乎下定了決心,咬牙切齒道:“好,我賭,知道你老小子看上了吾族的應天酒,蛇皇卵,賭資也算對等,就一壇應天酒好了。”蛇老嘿嘿直樂,一股奸計得逞的感覺,也不介意族老稱呼上的變化,自覺一壇血玉酒到手,爽啊。回到族裏給那兩個老不死的喝上一兩杯,同時提拔幾個後輩,既拍了馬屁,又拉攏了後輩。真是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