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千秋老祖已支起了火把道:“你們跟著老子來。”
五人一同走下了階梯。
階梯之下便是一條長長的通道。
這條通道四周都是用巨石堆砌而成。
越往裏走便愈發的潮濕。
走了好一會。
眾人眼前忽的豁然開朗。
他們已然置身在了一間囚室之中。
囚室內異常的昏暗,四周密不透風。直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
“盟主,想不到正刀山莊之內竟會有這樣的囚室。”白水道長道。
“是啊。盟主,此地建造的好生嚴密。”淩虛子歎道。
官翰山笑道:“這都得歸功於我師弟的妙手。”
千秋老祖一臉的無奈,直歎道:“我原本以為這湖心牢會從此長埋地下。想不到,今日竟又派上了用場。”
“又?莫非此地曾囚禁過什麼人嗎?”白水道長問道。
“老雜毛,此時事與你無關,別多問。”千秋老祖冷冷道。
白水道長自己討了個沒趣。不由得心中窩火。
“盟主,此處沒有別的出路了嗎?”淩虛子問道。
“怎麼?你是信不過老子的手藝還是怕這小子會逃啊?”千秋老祖叱問道。
“前輩莫要生氣,在下隻是問問罷了。”淩虛子道。
“賢弟切莫擔心。你可知道我們現在身處的是哪裏?”官翰山道。
白水道長與淩虛子皆搖了搖頭。
“這裏,便是天子湖的湖心。”官翰山道。
淩虛子一驚,道:“盟主,你的意思是說,這間囚室竟建造在天子湖裏?”
“不錯。”官翰山道。
白水道長環顧四周,然後道:“看來,誰要是進來了。再想出去可就難了。”
“正是。湖心牢是用重愈千斤的巨石堆砌而成的。任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將這四麵的石牆轟塌。況且,這湖心牢隻有一條出路,又建造在天子湖底。就算強行出去,也會被天子湖中的暗流卷走,更本沒有生還的希望。二位賢弟盡管放心。”官翰山道。
“小子,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否則,你一但進了這鬼地方,再想出去可就難了。”千秋老祖對著洛刀道。
“前輩,無需多言。洛刀主意已定。”洛刀道。
官翰山走到洛刀身前,道:“賢侄,老夫也是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希望你不要記恨我。”
“莊主言重了。一切皆是出於洛刀自願。怨不得他人。況且,莊主也是一番好意,為的是讓在下早日沉冤得雪。小侄又怎會怪罪莊主呢?”洛刀道。
“賢侄,你明白就好。老夫答應你,一但查出真凶,老夫定會環賢侄一個清白。”官翰山道。
“小侄相信莊主定能追查出真凶。”洛刀道。
官翰山點了點頭。他緩緩的將地上的手銬腳鐐拾了起來,道:“賢侄,如今隻能先委屈你把這些戴上。”
洛刀什麼都沒有說,他隻是淡淡的一笑,便將手銬腳鐐接了過來,自行戴了起來。
“一切都已安排妥當,兩位掌門,我們這就離開吧。”官翰山道。
“小子,你自己多保重了!”千秋老祖道。
湖心牢的牢門重重的關了起來。
洛刀立時遁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此時,他甚至能夠清楚的聽到,囚室四周激流湧動的天子湖水。
洛刀緩緩的坐了下來。
他很安靜,安靜的竟連呼吸的聲音也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