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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眾人皆是一臉詫異。
那老翁臉上的表情更是古怪之極。他雙眉深鎖,鼻子高高揚起,嘴巴緊緊的抿著,雙眼直勾勾的瞪著站在他麵前的白水道長。他的臉上,有著三分詫異,七分不敢相信。
詫異的是,那包袱中居然是白水道長的人頭。不敢相信的是,白水道長此刻分明活生生的站在他的眼前。
“你... ...你究竟是誰?是人是鬼?”老翁用沙啞的嗓音顫抖著問道。
如今,屋內眾人當中,也隻有站在那裏的白水道長還是一臉的自若。甚至,還麵帶著笑意。
“我?我自然是人。”白水道長冷冷道。
那老翁倒吸一口涼氣,不由得的將目光轉移到地下的那顆頭顱之上,他喃喃道:“那... ...那這又是誰的首級?”
“正如你所看見的,你覺得是誰的首級?”白水道長反問道。
那老翁重新看向站在他身前的白水道長,道:“你... ...你的... ...”
白水道長忽的冷冷一笑,道:“對,就是我的。”
話音剛落,那老翁隻見一襲鬥篷徒然劈頭蓋臉而來。
不由分說,他立時催穀起內力,向著半空之中的鬥篷便是一掌。
鬥篷立時為內力所蕩開,飄向一旁。
此時,那老翁忽覺腦後罡風大作。猛然回頭,隻見,白水道長此際正站在他的身後。
老翁足下一點,倒飛而出。
白水道長也不追去。一個翻身,已解下了原本背在背後的兵器——朱雀三飛。
“朱雀三飛?”老翁驚道。
白水道長沉掌一翻,朱雀三飛便像一條毒蛇一般向著那老翁席卷而去。
但見,那老翁就地一滾,以避開了朱雀三飛的矛鋒。
白水道長一擊不中,立時發力,將矛收回。他旋身屈膝,朱雀三飛二度擊出,直掃那老翁下盤。
那老翁雖年歲老邁,動作卻迅猛異常。
他滾勢才止,便已縱身躍起。
“你不是白水道長,你更本不會使朱雀三飛,你究竟是誰?”老翁忽的叱問道。
白水道長冷冷一笑,甩手便將朱雀三飛扔在了一旁,冷冷道:“原來老先生的身手如此了得。看來,你在湖心亭的自裁和死亡都是苦肉計啊?”
老問一驚,雙眉不由得一挑,道:“你... ...你是洛刀?”
隻見,白水道長緩緩的揭下臉上的人體麵具,露出了一張精致冷峻的臉龐。
這世上,長相精致的男子比比皆是。可若要生的如此冷峻,卻隻得洛刀一人。
此人不是洛刀還會有誰?
“洛刀... ...真的是你?白水道長已遭了你的毒手?”那老翁顫抖道。
“老先生此言差矣。白水道長主動為難與我,如今死在在下手上。又怎能說是遭了我的毒手呢?要怪,也隻能怪他咎由自取。”洛刀道。
“你... ...想不到,白水道長矛法如神,竟也未能將你拿下。”老翁咬牙道。
洛刀渡開步子,緩緩道:“老先生,隱藏的夠深的。你在湖心亭假死,為的,便是將我引去朱雀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