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總歸還是抱有一線希望的，往前湊了湊，“不行嗎？能不能想想辦法？錢不是問題。”
“這不是錢的事。”小劉為難的搖頭，“劉峰的關係就足夠了，再說了，我們銀行也有製度，就是行長也不能大過程序，這也就是咱們私下說，要是真遞上去，肯定斃了。”
“一點通過的希望都沒有？”老李還不死心。
小劉緩緩的搖頭，“除非國家有新政策下來或者行裏對於您這類型的企業有優待，但以我看，麵不大啊。”
告別了小劉，老李走出銀行，坐在車上有點憋悶，老陸來了解決了一大塊技術問題，但資金不到位，所有的一切都是空中樓閣。總不能等著豪佳裝飾硬往出擠奶吧，時間上也來不及呀，到時候北京那邊來點人做點手腳就夠自己受了，不在人家沒關注時發展壯大練好小體格，還拿什麼當資本去和人家較量？總不能光著膀子上吧。
閑著有些無聊，給李涵秋發了條短信，很快就有了回複，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這丫頭還沒把老媽搞定，這見個麵都得跟地下工作者似地，偷偷摸摸不說還提心吊膽的。晚上有晚自習她得輔導不能出來，她老媽為了閨女安全現在晚上都等著她，兩個人通過短信曖昧了一會也就隨著上課而結束了。
就在老李準備開車回家的時候，接到了一個讓他盼了好久的一條短信，“天冷了，多穿點。”後麵的署名，沈小雅。
老李激動了，這打電話多少次都不接，雖然知道她在哪，但聯係不上心裏總好像少了點什麼。總算是有了消息，就好像盼著曇花一現終究等到花開一樣。
“你現在還在唐菲兒那裏？”
“嗯。我挺好的，不用擔心，過年以後我在學校裏當兼職講師，也能重溫一下大學生活了。”
“當大學老師了？嗬嗬，厲害，我連大學都沒上過。這差距也太遠了。”
“其實還是有機會呀，隻要你想學，現在還是可以學的。省城很多大學都招收成年人。即便不想參加高考，也可以上成人教育的。”
“成人教育有什麼意思，要是真能重新參加高考，我倒真想有機會試試。”
“又不是不可以，你要是想的話我可以幫你。”
“真的？”老李有些不敢相信，當年如果不是出了點事，可能現在他早就大學畢業了。如果真有機會重溫，也算是心願得償。
“我還能騙你不成，不信你自己問問。”沈小雅發了這條短信以後又跟了一條，“開始工作了，今天事情很多，有時間再說吧。”
雖然沒有聽到聲音，但是這短信依然讓李少白心情好了許多，回到家以後翻箱倒櫃的找以前高中時候的課本，但被悲劇的是，連一本殘缺都屍體都沒發現。可這並不能打消老李的熱情，趁著天色還早，馬上驅車來到新華書店，從高一到高三連教材輔導書課外書來了一次大掃蕩。拎著三十幾公斤的東西回到家，坐在書桌前展開墨香撲鼻的新書，老李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ps：晚上回家繼續碼，但很可能是明早上發了。老李第二春要發了，兄弟們衝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