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一路樂嗬嗬的,別人問他有什麼喜事,他也不說,隻是一個勁的笑。
就算他不說,別人都知道肯定有喜事。
他老是這麼樂,還總在喬老頭他們麵前晃,還不告訴別人為什麼,氣的幾個老爺子直罵他,薛老爺子也不惱,樂嗬嗬的轉身,朝別地走去。
出來叫他回家吃飯的老太太看了,真是想捂臉,你高興就高興吧,可你這麼的往人家跟前湊,還不告訴人家,這不是找罵麼。
“趕緊回家,別得瑟了。”
薛老爺子摸了摸山羊胡子,樂嗬嗬的說道,“我這怎麼就算是得瑟了,等我曾孫回來,我非一手領一個在他們眼前晃個夠,讓他們總是埋汰我沒有曾孫,這下老子有了,還有兩個那,眼饞死他們,哼!”
老太太瞥了他一眼,雖然不怎麼認同他的做法,但她的想法也差不多,等曾孫回來了,一手領一個,和那些老太太們一樣,傍晚抱著曾孫在小亭子裏乘涼。
“別忘了把那天新雕刻的和田白玉給孩子們帶去,那可是求了列祖列宗的,保佑我小曾孫健康平安。”
老太太癟了癟嘴,“知道,肯定忘不了的,咱們家呀,一下子多了兩個小孩子,可真是熱鬧嘍。”
老爺子笑嗬嗬的,露出少了一顆門牙的牙齒,“我呀,可得好好活著,我的等著我曾孫長大,看著我曾孫娶媳婦,生孩子。”
“嗬嗬,活那麼久做什麼,當妖精麼。”
老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的,“你這老太婆,怎麼非的和我作對!”
老太太輕嗤一聲,加快腳步不再等他,“你長的美啊,我老和你作對,你那裏來的自信。”
一句話堵的薛老爺子說不話來,他看著老婆子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吃完飯,老爺子帶著老花眼鏡翻看著家譜。
“等孩子們回來啊,帶他們去給老祖宗們磕頭,然後給他們入進家譜啊。”
“肯定呀,本來還以為阿衍這一脈,不會再有下一代,哪知道來了兩個,哎呦喂,想想我就樂的晃。”
薛老爺子問,“阿衍說孩子們叫什麼名字?”
“老大叫心肝,老二叫寶貝,聽聽,蘇蘇多會給孩子們起名字,這兩個小東西啊,可不就是咱家的心肝寶貝麼。”
老爺子推了推老花眼鏡,瞪了她一眼,“我說大名啊,沒說小名。”
“那你不說清楚,我想想……哦,對了,老大叫蘇景承,老二叫蘇景希。”
“跟著蘇蘇姓啊?”
“跟著蘇蘇姓怎麼了,要不是蘇蘇,那裏有咱小曾孫啊,老頭子,咱可不能有那封建思想啊,到時候看蘇蘇的意思,蘇蘇想改就改,不想改就不改,反正都是咱家的孩子。”
老爺子捋了捋胡子,“你急什麼,我又沒說不行,你看孩子們的輩分都是景字輩那,我也不是思想封建,隻是阿衍是長孫,總得有一個孩子姓薛吧。”
“你就別瞎操心了,到時候看阿衍和蘇蘇的意思。”
老爺子氣的吭哧吭哧的,真是個這老太婆沒有共同語言。
第二天,二老起了個大早,帶著一車東西來了臨南別墅。
就連一直在外地出差的薛臨川,在得知消息後,把快要到手的十幾億的大單子都不要了,連夜趕了回來。
白安雅看著那一車的東西,“哎呦,爸媽,你們帶這麼多東西做什麼,家裏都有。”
“家裏的是你們的,這是我們的,咱們薛家的孩子,從來不閑東西多。”
薛慕嘉在一旁撇嘴,“瞅瞅,這孫子孫女就是比不上曾孫啊,我怎麼記得我和我哥還有森森,十八歲以前,不管是零用錢還是衣服什麼的,都是有限製的呦,雖然我比我哥還有森森過的寬鬆一些。”
“你個死丫頭,你還有臉說,你是比你哥和森森寬鬆一點麼,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哥瞞著我們給你了多少零用錢,買了多少奢侈品。”
薛慕嘉吐了吐舌頭,無話可說。
二老看了孩子們的兒童房和玩具房。
老爺子對薛慕衍說法的,“這玩具房有些小啊,阿衍,改天你找人,把玩具房和隔壁房間打通,兩個小孩子的玩具房,當然要兩間房間那麼大。”
薛慕嘉暈死,爺爺啊,這間房可是我哥挑的最大的房間啊,足足四十平啊,要是和隔壁打通,那就是七十多平啊!
要知道,灃哥家兒子的玩具房,才三十平!
本來以為哥哥會反對,哪知道他瞅了一圈,對老爺子說道。
“對,兩個孩子的玩具房是有些小,這玩具隻是買了一部分,就已經擺滿了,改天我讓媽公司的人來和隔壁打通一下。”
老爺子這才捋著山羊胡子,四處看著那些孩子們玩的小玩具。
他得好好看看,下次好給曾孫們多買著玩具,他和老太婆是挑了不少,但是他們也不知道小孩子們喜歡什麼,於是各種玩具都買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