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在最前麵的那台機甲再也顧不上同伴的安危,打開機甲上配置的機械炮對著牧師帥就是一頓狂轟濫炸,一時之間炮火聲大作,塵煙飛舞。
牧師帥卻已衝到這台機甲前,沿著那台開炮機甲的大腿就奔了上去。
這讓牧師帥近身還得了,這可惡的蒼蠅,拍打反倒傷了自己。這個機甲師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伴砸廢自己的左機械臂,哪還會上當,隻見這台機甲他腿部噴出兩道火焰,加速器已是全開,整台機甲都向山壁撞了過去。
牧師帥冷笑一聲,奔到機艙以下腰部以上的部位便停了下來。這個部位正是機甲的動力輸出管所在的部位,他大喝一聲,用力就拍了下去。
那台機甲就好像被攻擊到要害一般,整個機身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整台機甲的動力出現了短暫的喪失。
這點時間對牧師帥來說早已經足夠了,隻見他硬生生的便拔了這台機甲的等離子光束劍,失去能量供應的等離子光束劍隻剩下金屬劍柄,牧師帥用這金屬劍柄狠狠的便向那輸出動力管的位置插了下去,動力管上那號稱能扛住任何炮火轟炸的防護甲,竟像豆腐般毫無阻礙的被插了進去。
整台機甲借著慣性,衝出很大一段距離後便也轟然倒下了,想是動力輸出管已經被完全切斷。
牧師帥不待停留,撥出等離子光束劍的劍柄,便向另一台機甲撲了過去。
隻見牧師帥像飛舞的蝴蝶般在另一台機甲的全身周圍不斷移動,手中的等離子光束劍被他當作錘子使用。
“哐哐當當”的金屬撞擊聲不斷的響起。
待牧師帥停下來之時,那台機甲猛的就是一停頓,然後,竟就那麼的散架了。
原來,牧師帥的每一下拍打都是機甲的螺絲接駁之處,他硬生生的將這台機甲的所有螺絲都拍打了出來,這台機甲理所當然的散架了。
這得有多大的力量,對機甲的構造又得有多熟悉,沒人敢想象。
剩餘的兩台機甲就像見到鬼一般,哪裏還敢上前。
牧師帥傲然而立,恍若天神下凡。
人真是可以打敗機甲的!牧清風當然是震驚到無與倫比,但是更讓他震驚的是牧師帥那戰鬥方法帶給他的熟悉感,那一個個動作他都似曾相識。
牧清風的心髒急促的跳了起來,他終於想起來了!那一個個動作不就是他打小練習的動作嗎?
他萬萬沒想到這動作串聯起來竟有如斯威力!
牧清風正兀自興奮著,突然,他感到後腦勺一股大力襲來,雙眼一黑,便再無意識。
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裏的人提著牧清風從牧清風的藏身之處走了出來,不是黑袍又是誰?
“久久不見,甚是想念。”黑袍對著牧師帥說道,頓了頓又道∶“這麼多年來我可是無比想念你呢,無時無刻都在找你!哦,對!你就是個隻懂逃跑的窩囊廢,說你是日月黨的林瘋子誰信呢?也許,你是為了這個孩子?這個野種?”
黑袍晃了晃牧清風,然後將牧清風一把扔在地上,怒道∶“當年竟讓你將這個野種帶走了,哼!遲早還不是要落我手裏!”
黑袍冷冷的說完,把一個枷鎖丟在了牧師帥的麵前。
牧師帥顫抖著全身,最後眼神落於牧清風身上,終究不敢踏前一步,最後緩緩的撿起那個枷鎖,戴了上去。
“別緊張,隻是個讓你無法使用功力的枷鎖而已,我怎麼忍心傷害你呢?我的老朋友。”
黑袍一邊笑一邊說道,他覺得得意極了,他笑得簡直連腰都彎不下去了。
不過,黑袍說不笑就不笑,對兩台剩餘的機甲喝道:“你們下來!”
那兩個機師走了下來。
“你們今天的表現很好!榮華富貴自是少不了你們的!”黑袍走到兩個機師麵前說道。
“可是你們聽到了不該聽的話你們說怎麼辦呢?”
“我們什麼都沒聽到!”兩個機師同聲說道。
黑袍很是讚賞的,摸了摸其中一個機師的頭,然後一把擰斷了他的脖子。另外一個機師剛意識到情況不對,卻是太遲了。黑袍動作何其迅速,到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沒了氣息。
“隻有死人才什麼都聽不到為什麼人們就是不明白呢?”
黑袍無比落寂的歎息著。
夏禪還在鳴叫。
知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