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風體內的力量一融合,便是爆發,隻見牧清風所駕駛的機甲衝天而起,下一個瞬間,已落於敵方戰艦團團長的戰艦上。
敵方戰艦的所有駕駛員的反應都是呆澀的,他們還來不及細想,那台機甲是不是腦子抽筋了,他們不追殺他了,他還不趕緊逃命去,反而回來送死。
又見牧清風駕駛的機甲撥出了電離子光束劍,朝他們團長的戰艦劈了下去了。
他們已確定那台機甲確實是腦筋搭錯線了,不是在很早前就試驗過,電離子光束劍根本破不開他們戰艦的防禦罩的,怎麼還砍?
難道說,他的電離子光束劍從暗淡的白色變成現在耀眼的白色,就想逆天了嗎?
唉,人看不清敵人還有機會活下來,可是一個人如果看不清楚自己,不知道怎麼定位自己的能力,那就太可悲了,因為那樣隨時會害了自己。
果不其然,牧清風一劍劈下去被反震得整個機甲都彈了起來。
那些戰艦駕駛員看著導航係統傳輸過來的畫麵,笑得肚子都快抽筋了,你說這機甲駕駛員不是傻了是什麼?
對的,他們太得意了,得意得簡直忘形,得意得就連一般的常識都忘記了,有哪一國的戰艦防衛罩是帶有反彈功能的?
所以,牧清風駕駛的機甲不是被反彈而起,而是他故意借力將機甲彈射起來的,剛才那一劍,不過是他對地方戰艦防禦罩的試驗,敵方的那些戰艦駕駛員都沒有發現,他們團長戰艦上已被打開一個口子,那口子已穿透他們團長戰艦的機身,雖然隻是一個小口子,並未對他們團長的戰艦造成致命的傷害。
可是,這已經足夠了,牧清風想了解到底使用多大的力量才能破開那戰艦的防禦罩而已,現在他已經確定,自己該使用出多大的力量度,那力量度雖然會對機甲造成極大的磨損,但還不會令自己的機甲當場報廢。
那樣便已經足夠令牧清風毫不猶豫的反彈而起,然後借著衝力,對力量進行揉合,隻見機甲唆的一聲,便向敵方團長的戰艦衝下去,牧清風手中的電離子光束劍閃耀出比太陽還耀眼的光芒。
然後,太陽消失了,待牧清風再次現身時,他已到了敵方團長戰艦的下方,一切不過隻是瞬間。
敵方戰艦駕駛員全部懵逼了,他們根本不知道牧清風是在幹嘛,秀操作嗎?有什麼意義啊,他們團長的戰艦還好端端的在那裏,難道那台機甲裏的帝國公主真的胸大無腦到了腦殘程度了,以為這樣就可以嚇走他們了?
開什麼玩笑,你機甲操作技術再怎麼出神入化,你駕駛的也不過是台機甲而已,機甲在太空中怎可能是戰艦的對手,更何況他們的戰艦還不是常規戰艦可比的,他們是帝國研究出來還未投入戰場的最新戰艦,重點在於,這不是一台機甲對戰一台戰艦的事情,而是,他們可是一整個團的機甲在這裏啊!
在幾秒鍾之後,帝國戰艦的駕駛員對機甲的認知就被牧清風再次刷新了。因為,他們突然看見一道白光從他們團長戰艦上射了開來,然後,他們團長的戰艦就緩緩斷為兩節,接著,便爆炸了開來,綻放出了美麗的花火。
一台機甲與一群戰艦靜靜的看著這個畫麵,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開一場盛大的煙火宴會呢,哪裏還看得見他們團長的戰艦,一切灰飛煙滅了。
敵方戰艦駕駛員都驚呆了,簡直連話都說不出來。
那台機甲靜靜的看著他們,簡直比煙花還寂寞!
滿滿的悔恨塞滿了他們的整個內心,曾經,有一台恐怖的機甲站在他們的眼前,他們不知道恐懼,直到已方團長的戰艦被毀滅後,他們才感到追悔莫及,假如上天能給他們再來一次的機會,他們一定不會再小看那台機甲的!
他們悔恨,所以憤怒,所以悲傷!
其中一名駕駛員,眼眶早已發紅,他是他們團長的義子,他仍然記得十幾年前他的父母死於戰亂中,他一個孤兒流浪在那個兵荒馬亂時代,哪裏能活下來,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餓死的時候,是他們團長,他們團長救了他,把他撫養成人的。
他永遠記得那時的場景,原來這個世界是真的存在著天使的,那天使給了他天堂的食物,雖然那天堂的食物,隻是簡單的青菜湯與窩窩頭。
另一名年長些的駕駛員強忍著不哭出來,可是眼淚卻流了下來。他來自帝國邊遠的一個星球的農村,他少年時本隻想當一名普通的陸戰兵,不想給他們團長看中了,這一跟就是十幾年。
他仍然記得,有一年,他的母親得了重病,團長將自己的所有積蓄都給了他,又一直啃著饅頭,將所有軍餉都給了他,直到他的母親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