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待走出門去,卻突聞掌聲響起,有人說道:“好!好!真是說得一口好謊言。”
三人看了過去,原來是黑袍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無名與羅蝶衣。
羅蝶衣一走進來,就萬分悲戚的看著牧清風,說道:“你又有了新歡了嗎?”
說完,還流下了淚來,牧清風不由心中倒吸一口涼氣,這羅蝶衣不去當演員簡直是影視界的損失,她絕對是帝國演藝界的最佳女影後,什麼蒼井啊蒼空啊,比起她來簡直不值一提,話說回來,蒼井蒼空什麼的好像跟演技沒有一點關係啊,也對,看來帝國從不是個注重演技的國度,不然怎麼會埋沒羅蝶衣這等人才呢?
羅蝶衣邊哭邊說道:“那日,你明明對我說,你愛的是我,是玩弄那小丫頭的,怎麼現在又與她勾搭上了?你還有沒有良心,你明明說,這一切都是你的計謀,你跟她在一起,是為了得到神秘力量,殺死那兩人也是為了得到神秘力量,好跟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牧清風見羅蝶衣如此無恥,不由心中大怒,水兒輕輕的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牧清風這才心中大定。
水兒看著無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不是與那女人戰鬥過嗎?怎麼走到一起的?”
無名不由尷尬,卻木著一張臉不答話,事已至此,他是不願意在此事上欺騙水兒了。
牧清風笑了笑,對羅蝶衣說道:“以前,我生活在貧民窟,隻覺得貧民窟中的**很可憐也很可悲,那時我還是個大孩子,大人們知道我的感慨,隻笑我單純無知,說我簡直是無知的井底之蛙,世上比**下賤的人多了去,哪來那麼多可憐可悲。那時,我不以為然,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沒見識。”
羅蝶衣怒道:“你是說我連**都不如?”
牧清風無辜道:“我從不曾這樣說過,你硬要這樣認為,我也沒法子,其實,人有自知之明才是好的,不然,自己的言行舉止,種種表現,不過是別人眼中的笑話,自己還不知道,還沾沾自喜,豈非可憐可悲?”
羅蝶衣已是氣急,卻是答不上話來,無名卻是冷哼一聲,說道:“無知確實可悲可憐。”
說完,他先是嘴角冷笑著輕蔑的看著牧清風,又無比妒忌牧清風那握住水兒的手,直到看到水兒時,心情才好了些,臉色也柔和了下來,然後對水兒晃了晃手中的手表通訊器,說道:“那日的情景我用手表通訊器記錄了下來,你看了就明白了。”
這手表通訊器等同於一台微型電腦,是這個時代的主流通訊產品,基本人手一隻,它是由手機進化而來,故而叫手表通訊器。
無名說完,操作著手表通訊器便將一段畫麵投射到了空氣中,空氣中頓時浮現出清晰的畫麵來。
熟悉的場景,百煉鈦合金的牆壁,正是水兒居住的飛船,房間的構造正是那日牧清風與變身後黑袍交戰的房間,房間裏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
牧清風不由雙目噴出火來,憤怒的瞪著黑袍,他想起了那日桃夭夭與王元霸跟黑袍同歸於盡時的慘烈,不料兩人死了,這黑袍卻活了下來。
又見那房間一切安然無恙,那日明明是坍塌的了,想來應是在坍塌之前拍攝的。
突然間,有兩人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雖然因為角度問題有些模糊,但兩人的身形容貌皆清晰可見,正是桃夭夭與王元霸,看模樣狼狽,是受了傷。
隻見又一人跑了進來,毫不停留的向桃夭夭與王元霸衝過去,這時,畫麵頓了一下,顯然是拍攝之人大感意外而震撼得手抖了一下,卻恰巧錯過了最後一人的容貌,接下來便一直隻拍得背麵,但看那穿著與行動動作,與牧清風極為神似。那最後一人衝到了桃夭夭與王元霸身前,便發動了猛烈的攻擊,那戰鬥方式與牧清風的戰鬥方式幾乎一模一樣,直到殺死兩人,畫麵才沒有了。
牧清風知道,那人隻是戰鬥方式與自己相似而已,自己的那些動作的神韻那人是不會的,所以兩人是絕不相同的。
但是,牧清風知道並不代表別人也知道,無名一夥人正冷笑著看著自己,他們的目光簡直像毒蛇般盯著牧清風,牧清風心中大駭,這是栽贓陷害,世人皆言眼見為實,他牧清風又是從何辯解。
不過,這無名實在也是神通廣大,此計定是又出自黑袍之手了,那畫麵裏牧清風作得假,可是桃夭夭與王元霸兩人又是怎麼個情況,死了的人還作得假嗎?
此計果然毒辣,要是水兒相信了,她與桃夭夭親若父女,從小是桃夭夭撫養成人,非得殺死牧清風不可。
牧清風要是死了,要麼水兒殉情而死;要麼水兒心灰意冷下苟且偷生,黯然隱居;當然最好的結果是水兒終於被無名打動,嫁與他為妻,成為黑袍的新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