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就是那個病患登記處的登記人員,見到牧清風時,眼神也是滿是意外,說道:“原來是你!”
牧清風幹巴巴的哈哈一笑,說道:“久違了,師兄!”
那人驚道:“你應聘上了,恭喜師弟啊!師兄師兄的多不親熱,叫我名字犀利就好!”
牧清風忙說道:“犀利哥,小弟這廂有禮了!”
犀利哥說道:“師弟客氣了,那****一見師弟就覺得師弟定非池中之物,因為說實話的男生,運氣不會太差!”
牧清風說道:“客氣客氣,像犀利哥您這種貌似潘安的花美男才絕非平凡啊!”
犀利哥說道:“我就欣賞你這愛說實話的優點,可是,剛才你是想偷進後園?師弟,這你就不對了,難道你沒看到牌子上寫著的字嗎?”
牧清風一臉無辜的說道:“哪裏!哪裏!哪裏有牌子!”
犀利哥走到那牌子前,指著牌子對牧清風說道:“你看,這不就是嗎?”
牧清風走到牌子前,無比認真的看了又看,鄭重的說道:“還真是!”
犀利哥頓時得意道:“我就說了,長得帥的人說話不會錯,師弟你還是太年輕啊,這麼大牌子都看不到。”
牧清風說道:“那是,像師哥這麼帥的人,絕不會錯!怪我近視太深!”
犀利哥同情的看了牧清風一眼,說道:“現在你可看清楚上麵寫什麼了?雖然你是無心之失,可是按照院規也須得懲罰你!”
牧清風頓時苦著臉,還努力的擠出了兩滴眼淚:“犀利哥啊!我從小是個孤兒,天天掙紮在生活的苦難之中,實在是沒讀過書啊!我好慘啊!真不認識字啊!那上麵到底寫著什麼啊!”
犀利哥說道:“可憐的孩子,這上麵寫著,下等弟子與狗不得入內!”
牧清風指了指自己的手臂道:“我可不是下等弟子!”
犀利哥說道:“我也沒當你是下等弟子啊!”
牧清風說道:“那就是沒得談了?”
犀利哥說道:“沒得談!”
牧清風沉聲道:“我本以為,像你這麼出眾的男人,對於我來說,就像黑夜裏的螢火蟲一樣,亮的分明,亮的耀目,你那憂鬱的眼神,唏噓的胡喳子,還有別具一格的風采,都深深的迷住了我,你就像一顆耀眼的流星閃過我的黑暗世界,可是,可是,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犀利哥望著沉痛的牧清風,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絕對是真的!”
“好!既然你說這樣真誠的實話,我就破例一次,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牧清風馬上說道:“我對犀利哥您的敬仰之情簡直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你看今天陽光明媚,正是適合出遊的大好時光,就連天上的月亮都是那麼的明媚,散發著溫暖的陽光,那個,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我真是太機智了!”牧清風想道,然後轉身就想開溜。
沒想,手腕卻一下給犀利哥抓住,隻聽他說道:“走什麼走,沒聽到鍾聲在召集弟子去大殿嗎?我們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