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爬起來，摸了摸鼻子，不疼了，微微將紗布拆了一些，發現之前破皮的地方已經結痂，隻要再過幾天就能全好，心裏不由一喜，當然是因為又可以跟柳芳搭檔了。
準時來到鴻廚，口袋裏的iPhone震了一下，借故上廁所掏出一看，是那個女人的短信：到我辦公室一趟，現在。
心想，那個女人有了計劃了？
和那個女人合作的事他沒打算告訴任何人，包括柳芳，主要是不想將她牽扯進來，更不想讓他們以為他站在了那女人的那一邊。
呂海苦笑地看著手裏這台現下最吸睛，最時尚，最合適用來把妹，最能裝叉的神器，自己卻要藏著掖著用，有種錦衣夜行的感覺，就像中了幾百萬彩票卻不敢說一樣，憋的難受，還不如給他一部幾百塊的小米呢。
畢業半年時，呂海參加同學聚會，看著同學們將一部部最新的iPhone排在桌麵上，然後開始比賽吹牛皮，呂海同學隻好默默地起身上廁所，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參加過同學聚會。
那女人發了話，呂海自然不敢違抗，走樓梯上了五樓。
小莫見了一臉奇怪，一直以來那個女人找呂海都是通過小莫來下發命令的，不過整個五樓隻有那個女人一人在用，來了自然是有事找她，拿起旁邊的電話問了一聲確認後，說：“自己進去吧。”
伸手敲了門。
“進來！”
呂海推門走進，看到女人坐在沙發上，見了呂海也不多說，直接指著放在桌子上的一瓶頂級路易十三XO說，“你看看這瓶酒有什麼不一樣？”
呂海小心拿起，仔細看了看，這瓶酒看起來還沒開封，瓶口處的金屬封口完好無損，瓶底也沒有針眼小孔，其他地方也沒有，說：“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啊。”
“那你再對比一下。”女人說完又拿出一瓶一模一樣的路易十三。
這一下區別明顯了，呂海手裏的酒的分量少了一些，看起來約少了十幾二十毫升的樣子。
“你再找找你手裏的那瓶有沒有針孔。”女人說。
“我撕開標簽沒關係吧。”他整個瓶身其他地方都仔細看了，剩下的隻有標簽貼紙遮住的地方。
女人說：“你撕吧，這瓶酒我打算自己喝。”
呂海在心裏感歎了一聲，有錢人就是會生活，一瓶數萬的酒就這麼喝了。
果然，撕開標簽後，一個小針孔出現了，看來那兩個家夥變聰明了，不再將酒換掉，而是積少成多，隻要每一瓶都取出幾十毫升，就能裝夠一瓶，就能賺幾萬塊。
白蘭地不比紅酒，保存或者密封不好的話會變酸，開瓶之後要短時間內喝掉，就算用各種方法保存了味道也會大大不同，白蘭地就算開了瓶也能保存很長的時間。而且能夠消費得起這個的客人自然也不會去留意這些，再加上負責開瓶的大都是服務員，隻要酒不是假的，基本都不會在意。
女人拿過來看一下，冷冷哼了一聲，卻看向呂海，問：“你有什麼主意？”
“偷偷在倉庫裏裝針孔攝像頭唄。”這是常用的方法。
“還有呢？”女人顯然對裝攝像頭不太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