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抱歉,我來晚了。”門被推開的同時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吉獻一眼便看到了這個瑪塔,白色的毛,帶著眼鏡。“就是他。”吉獻指著他對真隊長說。
真詢沒有做聲,他早就猜到是於稚了。
吳起也注意到了於稚,是那個破記著。但是看到後邊還有鬼老太太。他們來這裏幹什麼?
“他領她來幹什麼?”真隊長也是這麼想的。
吉獻和吳起都看著真隊長,看他作何反應。
“你來做什麼?”真詢不緊不慢的說,他並不歡迎於稚的自動找上門。看著鬼老太太,心想帶她就是來添亂的。
於稚來到真詢身邊,說道:“聽到消息你把關鍵人物都請來了,所以我也過來了啊,順便帶著鬼老太太出來透透氣。”
“你長天眼了,你怎麼知道的。”
“不過你關鍵的人還沒請來啊,所以我也帶她過來了。”說著四處打量著真詢的辦公室,桌子上放著一盒獨眼牌的煙,這煙可真令人懷念啊。
真詢斜眼看了眼鬼老太太,說的肯定是她,說道:“是你的案件的關鍵人物吧,你先坐一會就行。”
於稚像沒聽到一樣隻是玩弄著桌子上的材料。
真隊長剛要開口詢問,又聽到於稚若無其事的自言自語:“九點到九點半之間?”
真隊長見於稚移出一張照片,那照片是在楊慧的車裏拍的,在楊慧座位地下留下的泥巴。
真詢問道於稚:“我還要問你呢,你當時找楊慧的時候說了些什麼?”
“隻是鬼老太太的事情啊。”於稚不假思索的回答。
真詢看著吉獻繼續說:“她見完你之後便一直有心事的樣子,你一定對他說了什麼吧。”
“哦,可能是之後我告訴她吳起在這住的緣故吧。”於稚說道。
這次真詢又看了看吳起。吳起的臉上沒出現任何變化。
“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楊慧也不會發展到這地步。”吉獻向於稚抱怨。
“喂,不要總在別人身上找借口。”於稚若無其事的說。
“別吵了,”真詢生氣的說,“你先處理你的事吧。”說完點了支煙,他想休息一下,整理下思路,順便看看他們談話過程中會發現什麼倪端。
於稚也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辦公桌上,真詢對於稚的舉動隻是裝作沒看見。於稚順手拿起桌上的材料自我介紹,“我是於稚,是位偵探,是來協助調查這個……那個事件的。”
他要說什麼也沒人聽明白,隻知道麵前這位年齡不是很大的瑪塔是偵探,而且也是來調查事件的。
於稚看了看各位,“在這裏的兩個人可以說都有殺人動機,一個為了結婚或者說嫉妒,另一個是不要離婚或者是憎恨。”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吉獻不服氣的說道。
“不要誤會,我隻是說潛在的,以後或許會演變成為殺人動機。聽著有些亂七八糟對吧,或許仔細想想你會明白我說的。”於稚冷靜地說。
“我們隻是很好的朋友,像是……像是藍顏知己。”吉獻盡量找一個不錯的詞來形容他們的關係。
吳起聽完呸了一下說道:“我搬走了之後你就立刻住進去了吧,你在我認識她的時候就一直喜歡她,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是喜歡她沒錯,她不喜歡我你是知道的,她隻是把我當很好的朋友。在認識你之前我們就很要好,這你也知道。”
“因為不能在一起,又不能把這個關係捅破,所以一直這樣維持著這種關係吧。”吳起氣憤的說。
於稚撓了撓耳朵,“喂,別吵,我是來處理案件的,不是來聽你們的糾紛的。”
真詢咳嗽了一下說道:“你光解決你的事就行,我的事別插手。”
於稚露出了歉意的笑容,並問真詢,“你相信鬼老太太說的話嗎?”
真詢像沒聽見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至少沒有顯現在臉上。
“如果鬼老太太說某人是殺人犯,知道這件事情後滿大街的說其實某人是殺人犯,你也會置之不理吧。”
“她親眼看到的話我或許會信。”真詢吐了口煙圈回答,但是如果真發生了這樣的事,他也不知道會怎麼做,多半會置之不理吧。真詢又嘲諷於稚,“她親眼看到了?就站在窗旁?”
於稚的回應隻是微微一笑。而鬼老太太卻膽怯的搖了搖頭,看了看於稚回答:“過去的時候我見過吳起和楊慧吵架,那時吳起正拿著刀。讓我看見了,嚇得我把水果撒落了一地。”
“你胡說,根本沒有的事情,是你晚上又胡思亂想的吧。”吳起氣憤的說。
真詢見老太太摻和進來有些無奈,隻希望今天快點結束。
“吳起一直想殺害她的妻子,但是如果她妻子死了,鬼老太太會第一個向警方提供線索,所以鬼老太太成為了他的障礙。所以他想到了一個很損人的計劃,在過去的小區散播謠言,說鬼老太太精神不正常。並且弄死鬼老太太心愛的鸚鵡,使鬼老太太失控的拿著水果刀追著他滿小區跑。這樣一來小區所有的人也就更相信了。沒人會相信鬼老太太說的話,而且遠離她。這樣的鬼老太太即使在事發後向警方提供線索,也沒人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