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稚仰在沙發上,一邊享受著CD機播放著交響樂,一邊翹著腿悠閑的看著報紙,尾巴還不停的隨著音樂跳動著,很是悠閑,桌子上放著半杯茶還冒著熱氣。
自從安排子遙到皆之國調查後,自由的很,胳膊上的傷也好的查差不多了。不過唯一不習慣的是開始喝茶了。因為喝慣了她煮的咖啡後,商店買的咖啡都不想喝了。她不在自己更是悠閑多了,比如想什麼姿勢坐著都行,不用聽子瑤的管教了。
他從這裏自由自在,卻讓搭檔去別的國家調查忙碌,自己真是有些過份。他正打了個哈欠,就聽到傳來的焦急的敲門聲。他懶散的坐起來,撓了撓頭,揉了揉眼睛。最近這幾天困得要命,可能是夏天外邊太炎熱的緣故。他把報紙扔到桌子上,感覺就好像敲門的是子瑤一樣,隻是她不可能那麼快回來的,不過那不耐煩的敲門聲還真讓於稚聯想到子瑤。
他慢慢悠悠的打開門,在門口的是個焦急的女士,“怪不得呢,”於稚再次撓著頭,心裏想“怪不得這敲門聲讓他聯想到子瑤呢,原來都是女的。”(不過這好像似乎沒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於稚看到麵前的女士臉上露出猶豫不決的表情,他請她進來,給這位女士倒了杯水並打量著她。她是一個米黃色的瑪塔,看年齡在二十五六左右。
於稚坐到沙發上,盤起了腿,笑著問道:“請問有什麼事情嗎?似乎很著急啊。”
女士看到麵前這位年輕人的樣子很是意外,不禁是因為他“年輕的臉”和“有名的偵探”聯想不到一起去,他這種令人感到有些懶散的毫不拘束的作風,反而像個孩子一樣沒有禮數。而且他的確是個比自己還要小的孩子,是一個全身白毛,深藍色眼睛,左眼皮上有道很深的傷疤的孩子。
經過於稚的提醒,他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急忙的說道:“這件事情太奇怪了,根本就不可能……”
於稚見多了一見麵就口不擇言想起來什麼說什麼的,以至於說些誰都聽不懂的話。他把杯子推向她麵前,說道:“請先喝口睡吧,看你滿頭大汗,就可以看出你從很遠的地方趕來,坐了很久的車吧。先喝點水吧,如果熱暈倒了,那隻會造成麻煩,對你可沒有一點幫助。”
她讚同的點了點頭,快速的把杯子裏麵的水“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全喝掉。看著麵前這個奇怪的年輕人,和他想像的偵探有些出入。
於稚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問道:“請問有什麼事情?似乎很著急吧。”
終於被問到來的目的了,女士急忙說道:“我丈夫是被冤枉的,一個不可能是殺人凶手的人被冤枉成凶手,而且,而且他還承認了。”
於稚皺了皺眉,“這……”雖然對方的眼神是如此的堅定,但是這件事總感覺似曾相識,好像之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也是一個女子過來說某人是被冤枉的、也是承認了。他撓了撓頭,為什麼這種事情總會找上自己呢。
於稚歎了口氣說道:“那你給我講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