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稚走過來坐在沙發上,笑著看著真詢,因為對方給自己帶來了有趣的東西。
不過於稚靠著真詢那麼近,卻讓真詢感覺渾身不自在。
真詢不知為何磕磕巴巴的說道:“你工作不要緊嗎,不會打擾你的工作嗎?”
“當了‘黑衣’之後可是輕鬆多了,整天在辦公室裏麵閑的,不過有很多資料都可以看,真是方便很多,包括有的案件不知道的內幕。當然那裏很自由的,隻有在執行較大的調查任務的時候才會委派我們,更何況我還沒見過我的上司呢。”
“那麼……”真詢笑著說道:“想不到你這個家夥竟然都請了助理了,是女朋友還是什麼關係啊?”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來這裏是什麼事情啊,如果閑聊的話,我想我還是去上班好了。”
“哈哈,我在緩解一下氣憤,況且你也到該談戀愛的年齡了。”
於稚撓撓頭,他討厭談論這種話題,尤其是他滿懷興致關心案子的時候,這個真詢,正在故意掉自己胃口。
“哈哈,我就喜歡看你等不及的樣子,畢竟是個孩子。”真詢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做,可能是覺得麵前年輕的孩子已經是“黑衣”了,所以想獲得平衡感吧。
“那我們來談談你來的目的吧。”
子遙走到一遍,看著恐怖,她一點不想參與此案,這種真實的惡性案件可比恐怖還要恐怖。
“報紙你也看到了,我們已經忙了很久了,這個案件到現在還沒有確認死者的身份。原本想把這案件盡量保密的,畢竟造成了現在多數人的慌亂,到現在了我們還無能為力。不過報紙報道出來也好,希望死者的親屬能看到,要知道沒有人能提供線索的話,就是沒有線索啊。我們卻隻能幹等,今天的報紙你也看到了,又發現了一部分,讓我們如何向上級交代呢。”
“看來這個棘手的案件又是你處理啊,到現在還沒升職吧,說不定這個案件能助你一臂之力呢。”
“別開玩笑了,說不定這個案件能毀了我呢。”真詢歎著氣,“到目前為止隻是發現了四肢和腹部。胸部和頭還沒有發現。身上也沒有明顯的特征,死者應該是二十多歲,還很年輕呢。到現在還沒有人報失蹤。報紙上的信息也隻有這個城市有,如果這個月之後還沒有人報案,我們再擴大範圍,哎,那樣更多的人知道我們這裏發生了這樣的案件。又會被同行取笑,說不定還會造成不良的影響。”他注意到於稚的眼睛在發光,笑著說:“你不會又有興趣了吧,又想冒充我的助手插手此案嗎?如果以你現在的身份插手此案,對我們也沒有好處。”
於稚把頭仰在沙發上,“沒有啦,警察的事情我怎麼會插手呢,不過有什麼消息有空的時候就告訴我哦,我在那裏都是些過去案件的資料,很少有新鮮的事情。”
真詢笑了笑,他了解於稚,“行,沒問題。”說完就離開了。
真詢離開後沒多久,於稚也換上衣服準備離開。
“怎麼?要去調查這個案件去?”子遙問道。
於稚笑著說:“不是,我要去上班了。”
子遙以為於稚一定會暗中調查這個案件,這也是真詢來的目的。他知道於稚好管閑事,隻要引起了他的興趣,他一定會“助他一臂之力”,而最後的功勞當然是警方的。
但是兩個人都錯了,於稚回到了工作的地方——黑衣營。
今天是他和他的上級見麵的日子,已經來了近一個月了,終於要知道屬於誰的手下了。
雖然黑衣營裏麵都是同等級別的偵探,但是也分派別,他們之間除了互相幫助之外,也明爭暗鬥,都不清楚對方為誰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