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鵬之所以先把“計劃”讓大臣們都知道,是為了引出這裏的內奸,而內奸一定會想辦法得到計劃的內容,然後再通知血族布置陷阱。
管鵬和幾個親信在房間裏一直盯著監視器,一發現異常情況,立刻派部隊過去,他知道他從這裏可能徒勞無功,但是他相信於稚。
果然,在監視器上依然沒有看出什麼異常的時候,已經有人拿出來了這份假計劃,而且看完之後放回了原處。直至離開了,也沒有人發現。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隻要聯絡血族,向他們報告情況。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從抽屜裏拿出另一個手機,撥打了上級的電話。剛撥打完,就聽見房間裏麵有動靜,他急忙把手機掛斷。
“誰在這裏?”他急忙問道,汗已經從額頭留下來。
在黑暗中走出來一個人,他說道:“謝謝你的幫助,多虧了你的技術,在你離開後解除監控操作之前,我已經拿到了我想要的文件了,為了這些文件,我一直等著這種機會。平時除了有監控,還有人員把守,管鵬幾乎每天都在那裏調查、辦公。為了引你出來,方便了你的同時也方便了我。”
他一看是於稚,心裏一慌。由於他也是血族的人,他早知道於稚的事情,而且也知道他是“血族”的人。“看來留著你真是個錯誤,那邊接到消息要除掉你,結果麥康放你一馬。我們都是一樣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了吧。”
於稚在檔案室看到他的時候就感到奇怪了,當時“暗殺者”麥康提過混進上層的是個妮子,而麵前的卻是個三十左右的男人。也就是說安排給麥康任務要殺於稚的下令者還沒有出現,在行政大樓裏麵,那人依然隱藏著。
“我們的目的不一樣,我隻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做事,那麼多人死亡,我不能不管。”於稚斬釘截鐵的說。
“哼,畢竟你的母親也是這裏的人,內心和我們這族人就是有區別啊。我一點不會同情這個國家的人的生死,就和過去沒人同情我們一樣。”
“我不清楚過去的事情,所以我現在無法評論對與錯,有的事情也許是迫不得已而已。”
“滅我們族人還是迫不得已嗎,我們不知不覺就被‘皆之國’劃去,連自由也被奪取了。”
“哼,自由嗎。”於稚擺出個厭惡的麵孔,“自由是人的心,人的心自由了在哪裏都能獲得自由。國家也是人民組成的,無論什麼種族,我們瑪塔都是同一類,隻是你們偏要區分開來對待而已。是你們眼界太窄了,隻看到種族或者國家,沒有看到全世界的瑪塔。總之剝奪他人的生命,任何人都沒有資格的,而這種人就要付出他們所做的代價。”
“沒商量的餘地嗎?”
“另一個人呢,這裏還有一個女人,她是誰。”
“哼,你哪得到的消息,我已經給她彙報了,我們的人是不會中陷阱的,因為我看出那份文件是假的,憑經驗我已經分辨出來了。”
“哦,就是你剛才撥打的電話嗎,對方接通前掛斷就表示是假的?”
“當我看到那份文件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已經步入你們的圈套了,但是血族還有大量的精英,不是你們輕而易舉消滅的。而且你,也會的報應的。”
於稚聽到門口有腳步聲,知道管鵬領著人已經過來了,他轉過身朝門口走去,子遙也從黑暗中走出來,同於稚一同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