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夏天總是炎熱的,哪怕到了夜晚也是一樣。不過對於此時的吳舫來說卻如同寒冬臘月。
吳舫站在天橋上,看著下方來來往往的車輛,思緒飄蕩……
“茜茜,茜茜,你走慢點,走慢點,小心腳下的路!”吳舫看著前方拉著他的手快速走著的少女,嘴中擔心的提醒到。
前麵的少女,對著吳舫說的話,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吳舫。
吳舫看著麵前的少女突然的轉過身來,心裏不由得一突,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什麼。
接著,吳舫用眼睛向四周看了看,打量了一下環境,笑著對少女說道:“茜茜,我們來學校後山幹什麼,難道你想做什麼事?嘿嘿嘿。”
“好了!吳舫,你不要妄想了,今天我把你叫到這裏來,是想跟你說,我們分手吧!”少女大聲的打斷了吳舫的話,用著平淡的聲音說出。
吳舫麵帶微笑的臉瞬間凝滯住,猶如被人按了暫停一般,然後詫異,不可思議,想不透的表情全部都浮現在臉上。
少女看著對麵的吳舫的表情變化,還是一副冰冷,平淡的樣子。
“茜茜,你……”
少女皺著眉頭,揮手打斷了吳舫下麵要說的話
“吳舫,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們之間真的不合適,走不到一起,所以還是早點分手吧,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吳舫看著少女,平淡,冷漠,不屑,甚至有些厭惡的眼神,心裏不由得一陣疼痛,如同萬箭穿心,心如刀絞,被人用鈍刀在心上切割著。
“行,唐茜,那我們就分手吧!”吳舫依舊還是麵帶著微笑,對著唐茜點點頭,兩手一攤的說道。
說完這段話,吳舫轉身就走,不帶一絲留戀,期望,因為對於他來說一切都結束了。
唐茜看著吳舫離去的背影,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因為她也沒想到一個曾經對她貼心嗬護,倍加疼愛,對於什麼要求都答應的,一點委屈都不讓她受的吳舫,竟然就這麼的揮一揮衣袖,不帶一片雲彩的就走了,走的是那麼堅決,堅定,甚至讓她有一種吳舫對她根本就沒有愛過,喜歡過感覺。
……
吳舫看著天橋下來往的車輛,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手離開撐著的欄杆,轉身向天橋下走去。
“啊!”吳舫一聲慘叫。直接從天橋的樓梯上滾了下來,一路滾到地麵後,吳舫躺在地麵上,呻吟著。
過了一會兒後,吳舫微微顫顫從地麵上站了起來,看著天橋樓梯,心有餘悸的道:“還好樓梯用繩子把邊角給包起來了,不然老子這次肯定要進醫院。”
此時,吳舫看到天空有一道銀光向他飛來,速度飛快,看起來像一塊金屬片。吳舫不由想到上次在電視上看到一個長途客車的司機,開高速公路的時候,被一塊從空中飛來的鐵塊砸中後,在最後忍著身體的劇烈疼痛停車,保住一車乘客,最後搶救無效身亡,最後無數人為他哀悼,引起社會巨大響應。
在最後時刻,吳舫心中哀嚎道:“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分手也就算了,下天橋樓梯由於腳滑從樓梯上摔下來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被從天而降的鐵片砸中!,我不甘心啊,我不要這麼死,太憋屈了,太憋屈了。”
啪,銀光鐵片砸中吳舫,發出一聲細微的響聲,吳舫順勢也倒下,可是吳舫不知道,那銀光在接觸了吳舫的身體後如同冰雪融化一般融入到他的身體裏。
路上的行人看到一個青年從天橋失足跌下樓梯,站起來後又倒下,一個個都走到吳舫的身邊,看著吳舫。
“喂喂,小兄弟,小兄弟,你沒事吧,快醒醒。”一個中年的男士蹲在吳舫身邊,用手拍著吳舫的臉。
“你們誰打一下120,快點!”中年男士抬起頭看著四周圍觀的人說道。
話音落下四周圍觀的人有幾個人拿起電話撥打120。
中年男士用手摸了摸吳舫脖子上的動脈,發現還在跳動,不由鬆了一口氣,接著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手電,撥開吳舫的眼皮,找了一下,發現瞳孔收縮正常,接著用手摸了摸吳舫的四肢,還有軀幹,似乎沒有發現有骨頭斷裂。
四周的路人看著中年男人的動作,感覺相當專業,就有人問道:“你是醫生吧?”
中年男士抬頭看著四周的圍觀的人,點頭道:“我是醫生,是人民醫院的,這是我的卡。”說完,就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張卡,給四周的人看了一下。
“華容良,人民醫院,外傷科……”有路人看了之後便把卡上的信息讀了出來。四周圍觀的人不由得對華容良的做法紛紛點頭。
“醫生,這個小帥哥的情況怎麼樣?”有一個身材高挑,身穿粉紅短袖,牛仔短褲,美麗女生問道。
“嗯,這個傷者,身體有摔傷淤青,有一些擦傷,沒有骨折,至於為什麼昏迷,我估計是他從天橋樓梯摔下頭撞到了,發生嚴重腦震蕩,所以才會在站起後,又瞬間倒下。還好這個天橋台階用繩子把邊角包起來了,不然傷者情況就不是這樣了。”華容良向著圍觀群眾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