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很警覺,因為他們接到的是死命令。
劉文輝他們弄得到來雖然引起了敵人的一些反應,然而過度的激烈兵沒有能阻止,死神的靠近。沒有用槍,一切都在劉文輝的計劃進行。敵人的反抗是劇烈的一點,他們招致的報複更加的激烈。
就這小小的洞口一共十一個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七八處刀傷,而且死相極為的難看,就因為有一個家夥在大牛的胳膊上留下了寸許長的一道傷口。一寸長的傷口對於大牛來說和沒有沒什麼區別,流出來的血還沒有被螞蝗吃掉的多。就這一點血,讓敵人死的很難看。
梅鬆收起苗刀,舔了舔嘴唇上的鮮血,三兩腳便將幾乎已經燃盡的篝火踩滅。火星和煙灰立刻在空氣中彌漫,讓人避之不及。屍體就在火堆的旁邊,碼放的整整齊齊。這是他們的規矩,能看見他們到來而做出反應的敵人,就說明他們還有一絲戰士的警覺,所以給他們一個禮遇。
這一場遭遇戰,並沒有惹出多大的亂子。所有人還在,一切也都在劉文輝的掌控裏。一轉身,借著月亮的光亮,能看見身後那個黑洞洞的山洞。那樣子就像一支仗著嘴巴的怪獸,等著他們鑽進去。
大牛就要進入,卻被梅鬆一把拉住,朝著地上一點頭,一根在月光下泛著亮光的線條就橫在山洞的洞口。張誌恒二話不說,輕輕的一摸,竟然是銅絲。細如頭發的銅絲就掛在洞口一紮高的地方,無論你是前腳還是後腳,隻要想走近山洞,必定會將這根銅絲掛斷。
順著銅絲找了一下,山洞左邊的一堆雜草中,四顆手雷緊緊的抱在一起,插銷已經被拔掉,被這根細細的銅絲捆在一起,隻要這根銅絲一斷,那四顆手雷立刻回飛起來,在空中掙脫束縛內部瘋狂的韁繩,將自己的奔放和怒氣噴灑在整片大地上。
大牛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張誌恒正要動手去拆卸,卻被劉文輝製止了。這一道防線是敵人建立的,就是擔心有人闖進山洞,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將他們為我所用。有了這個警戒哨,他們在裏麵行動多少還能放心一點。
跨過那道銅絲,六個人鑽進了山洞。這裏不是主洞口,溫熱的空氣從樓裏麵慢慢的流出來,與外麵的涼風形成互換,保持洞裏的空氣流通和幹燥。不得不承認,射擊這個山洞的人絕對是一個大師,如果說是敵國人建造的沒人相信,按照估計很有可能是當年法國人留下的寶貝。這些暴殄天物的家夥,竟然已經將一個洞口堵死,裏麵的那些東西就別想再運出來。
越往裏走,空氣似乎越悶熱。山洞也變得越來越寬闊。山洞裏沒有光,他們也不能點起火把,隻能用一根繩子將所有人綁在一起,就好像一群奴隸,在梅鬆的帶領下扶著洞壁一步步的前進。山洞的建造很簡單,粗糙的表麵和管滾滾的石鍾乳,說明這裏曾經就是一個很大的洞穴。
偶爾死死的微光會在他們身前不遠的地方冒出來,那應該是石鍾乳特有的光亮,很少有人見過這樣的光,看一眼就會覺得那和鬼火差不多。。山洞裏麵的道路很崎嶇,不斷凸起的岩石層層疊疊,毫無規律的在地上扭動他堅硬的身軀。走不好便會摔一跤。
足足十分鍾,他們就在黑暗裏摸索前進。這十分鍾過的異常艱難,瞎子的世界很少有人會明白,劉文輝他們這一次算是親身感受到了。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這樣的生活會把人逼瘋。他現在明白,為什麼村上的二壯會因為眼睛沒了,而選擇了自殺。
當第一抹亮光出現的時候,很明顯的能聽到所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那亮光雖然很淡,卻給了他們希望。淡淡的光亮經過洞頂的反射,四分五裂之後,在石鍾乳的上開始流轉,晶瑩剔透的他們格外的漂亮。如果沒有人見過那樣的景象,絕對不會想象出仙境的樣子。
劉文輝發現,那一抹亮光是自下而上照過來的。雖然不夠亮,已經為他們指明了方向。他猜想的沒錯,這個山洞真的是整個大山的通風口,因為他的出口建在離山洞底部十米左右的半空中。趴在洞口看下去,竟然有一種眩暈得到感覺。十米距離說高不高,不過還是有點害怕。萬一掉下去肯定會摔死。
不過下麵也不錯,一箱箱的武器,一捆捆的麻包這些全都是敵人的物資,也是他們乃以生存的補給。山洞之大難以想象,就算汽車開進來也不過和玩具一樣。那些妒忌如山的東西裏麵,武器就占據了三分之二。如果這些東西全被利用起來,別說打一場阻擊戰,就是打一場侵略戰都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