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進勇下了決心,他不能讓黎洪甲活著,那樣的話不但河內不高興,他在高平也坐的不穩當。
雖然說沒人喜歡黎洪甲,可在軍隊係統中來說,黎洪甲還是越北軍隊的總指揮,不管你願不願意,他都是總指揮,就算不是真的想要救援,至少在麵子上也的做一做。這和榮譽、政治等所有的一切都沒有關係,隻和臉麵有關係,大家都是要臉的人,僅此而已。
所以,高平的刺客再次出發了。這些人都是非常有經驗的人,他們對於刺殺這種事情相當的在行,這和他們長期以來的訓練有很大關係。這些人就是目前敵國掌權者有了十年時間訓練出來的,他們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刺殺。當然,他們的目標首先並不是黎洪甲。
一個國家的政權,哪怕大家都是一樣,都打上的印記一樣。其中也有不一樣的東西,每個人和每個人的利益不一樣,每個人和每個人代表的集團不一樣。所以他們的本質也就不一樣,不能從那畫在天空中的印記區分他們。敵國就是一個做顯著的代表。
當年敵國建立的時候,大家為了同一個目標,拋頭顱灑熱血,就是要將整個國家從殖民地的包袱中解救出來。然後當一個國家真的建立,那些羈絆他們的束縛徹底消失之後,大家的心境也就不一樣了。具體來說,主戰派和主和派成了兩個鮮明的對比。
當一方占據主導地位的時候,另一方自然會成為反對派。一方上台另一方就要拆台,但是自己的力量太小,拆台變的困難重重,那就會生出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這一批刺客就是在那個時候誕生的,他們的任務就是在適當的時機,終結一個需要終結的生命。
然而,風水輪流轉,這一次他們贏了,那這些被隱藏起來的東西就不能再出現,至少不能明目張膽的出現。既然不能出現,那就需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將這些隱藏的力量消耗掉。刺殺黎洪甲這件事,就是他們消耗力量的好時機。
一百八十三名刺客奉命追擊。目標自然是黎洪甲,當然特種戰士也是他們的副目標。李進勇非常樂意在這個時候,再打一個漂亮的勝仗,如此不但可以讓自己的在越北站穩腳跟,也可以讓河內的那些人看看,誰才是他們最值得信奈和依靠的人。
劉文輝沒有梅鬆到底有多少人,因為他都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四周全都是危險的信號,每個人都變的緊張起來,隻有黎洪甲嘿嘿的笑。
大牛一腳踢在黎洪甲的身上:“你狗日的笑啥?有什麼好笑的?”
黎洪甲對大牛的踢絲毫不介意,依然一臉的笑容:“嗬嗬,我覺得你們應該放了我,隻要你們放了我,或許給你們一個俘虜的待遇,等到戰爭結束,你們就可以回家了,我覺的這個交易很劃算,我一個人換你們十二個,怎麼樣?”
大牛冷哼一聲:“就憑你手下的這群烏龜王八蛋,爺爺我還不放在眼裏,別說就這麼點人,就是上萬人,爺爺們也不怕!”
黎洪甲苦笑道:“話不要說的太滿,凡事都要留有餘地,大家都好好的活著豈不是很好?”
大牛瞪了黎洪甲一眼:“閉嘴,再說一句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嘴縫起來?”
所有人已經擺開了陣勢,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對於麵對的危險有著天生的敏銳。來的是什麼人,他們不知道,來的這些人要幹什麼,他們當然知道,肯定不是來送行的。
何政軍來到劉文輝身邊:“老劉,我帶人把他們引開,你們先走。”
“走不了了,四周都是人,已經被包圍了。”
“看來,我們對身後的尾巴估計不足呀!這些家夥真的豁出去了?這個護身符不怎麼靈了!”
劉文輝一笑:“自從這家夥被我們俘虜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不是護身符了,那個李進勇還真的心機很深,他估計早就算到我們會直接截人,所以才沒有費力爭搶。”
“那現在怎麼辦?”何政軍扭頭看了一眼黎洪甲:“就算我們撕開一條口子,帶著這個累贅恐怕也逃不掉。”
劉文輝點點頭:“不管怎麼說,作戰計劃就在這家夥腦子裏,隻能把他帶回去,隻有硬拚了。”
“也隻能這樣了!”
梅鬆偵察回來了,臉色很不好,一身的汗水。在此之前,劉文輝已經下令就地建立防線,所有人進入戰鬥準備,派武鬆看著黎洪甲,準備和這些圍上來的人幹上一仗。
梅鬆顧不上擦汗,衝著劉文輝和何政軍搖搖頭:“這些人很專業,圍而不攻,應該是在等待什麼,而且這些人的陣勢非常好,要想衝出去機會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