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裏的閻王,”我又指了指常茂王璠:“他們兩個就是牛頭馬麵。”
胡亥立刻點頭。
“行,那就跟我走吧。”我轉身走出來,胡亥乖乖地跟在後麵。
過道裏燈光昏暗。我們剛出秦朝沒幾步,夏朝包房裏走出一個女人。這女人臉上畫著橫七豎八的花紋,頭上插著幾根五顏六色的野雞毛,上身穿一件黑色的吊帶服,下身套著個黃色的麻包片,露著雪白粉嫩的大腿,一雙赤足完美無瑕。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哇!和妲己一個級別的尤物啊!我搓搓手——看得我心裏怪癢癢的。
常茂試探著問道:“你是什麼人?巫婆?神女?”
那女人也不生氣,彎腰行了一禮:“妺喜拜見仙境主人。”
妺喜?沒聽說過!我轉頭看看常茂,常茂也搖頭。
“妺喜是吧?跟我們走。”
這句話怎麼聽著有點像國軍帶走了一個地下黨!
我領著這幾人回到住處,其他人聽說後也都放下麻將趕過來湊熱鬧。
胡亥換過衣服,老老實實地站在我們麵前,就像陷入了狼群包圍圈的小綿羊,要多乖有多乖。
眾人一聽眼前這個瘦瘦弱弱的白麵書生就是秦二世胡亥,忍不住都多瞧了幾眼。
胡亥剛剛被常茂揍了一頓,現在又被這麼多人圍住,一個個目光不善,不由心下發虛,麵色蒼白,哆哆嗦嗦地問道:“啊那個……朕該怎麼做?”
薑子牙拉著胡亥坐在他旁邊,輕輕拍拍他的後背:“這孩子怪可憐的。不用怕,在這兒沒人欺負你。”
胡亥看看常茂王璠,動了動嘴唇,沒敢說話。
眾人問:“不是說還有一個嗎?”
我指了指衛生間:“她說她叫妺喜,王璠正領她洗澡換衣服呢。”
眾人臉上都露出吃驚的神色:“妺喜?大夏朝的妺喜?”
我點點頭:“確實是從夏朝出來的。她是什麼人?”
薑子牙看看帝辛和妲己不在,臉上露出罕有的認真:“商朝敗在妲己手上,夏朝就敗在妺喜手上了。雖然我還沒見過她,但相信她一定也有傾城傾國之色。”
這句話我深有同感,到現在我這小心肝還在一跳一跳的。
一溜風兒和張羅氏麵露不忿之色:“明明你們男人是色鬼,偏偏要怪在我們女人頭上!”
王璠拉著妺喜的手走出來,眾人眼前一亮:發如沫沫青草,目似盈盈秋波,膚如凝脂,眉如玉黛,一雙粉色高跟筒靴更是讓人眼皮直跳,連房間的燈泡都顯得黯然失色。
一溜風兒和張羅氏迎上去,拉著妺喜的手說啥也不肯放。我咽了口唾沫,看看自己的手,搓了搓,沒敢伸出去——萬一我也舍不得放開怎麼辦?
薑子牙看看妺喜,又看看胡亥:“你們兩個先住在這,熟悉熟悉環境,等習慣了再安排其它事。”
雞不可吃,吃不債來。我擦擦嘴角的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那個啊薑哥,你看是不是給我配個秘書?”
眾人都似笑非笑:“紙哥想要秘書還是想要小秘?要不我們跟胡麗商量商量把胡亥配給你?”
我低下頭歎了口氣:“我就想不明白了,到底是我當家還是她當家啊?”
眾人都笑:“人品問題!”
看來這事隻能靠我自己努力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明騷易躲,暗賤難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