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其中一些人頓時感覺事情不對勁起來,開始互相打聽,想弄清楚吳宇到底是那一派的。
英國公府。
張國紀是一臉焦慮看著英國公張維賢:“你說這仙師會不會倒向魏忠賢啊?”
“應該不會。”張維賢沉吟了片刻,有些不確定,“當初玄仙師之事我就勸過汪文言等人,不要把這事嫁禍到魏忠賢身上,可他們就是不聽。如今,唉!”說道這裏,張維賢歎了口氣。
“這也不能怪汪文學言他們,他們這也是為了盡快打倒閹黨,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如今恐怕吳仙師已經知道事情緣由了,就不知他是否記恨上了汪文言等人。”張國紀憂心忡忡道。
張維賢想了想,一咬牙道:“走,我去見見這位吳仙師。”
“你去?要是被魏忠賢抓住把柄怎麼辦?”這下張國紀有些猶豫了
“無妨。我看魏忠賢現在還不想與我們翻臉,再者魏忠賢可以不給我麵子,那吳仙師的麵子還是要給的。”張維賢搖頭道。
聽到此話張國紀這次鬆了口氣,“那我就在此等候張大人。”
張維賢點點頭,就離開吩咐下人備車前往吳宇的住處。
“在下見過張國公。”吳宇起身朝張維賢深施一禮。
“不敢,吳仙師客氣了。”張維賢連忙回禮。他見吳宇如此平易近人,心中不由得是鬆了口氣,仙師他不是第一次見了,但不論是玄虛子,還是以前的那些仙師,或多或少的有些仙人的架子,不怎麼把他們這些明朝大臣放在眼裏。
而眼下這位吳仙師顯然要好得多,這讓他原本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他直接開門見山道:“我聽說仙師去了魏忠賢的府上,不知這事是否屬實?”
“確實。兩天前在下去見過九千歲。”吳宇笑道。
聽到此話,張維賢心中咯噔一下,頓時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九千歲,這詞基本上隻有閹黨的人才這樣稱呼魏忠賢。
而他們東林黨與一些中間派背地裏都稱其閹宦,這是對魏忠賢赤裸裸的藐視與不屑。
而眼下吳宇這樣稱呼魏忠賢,他與魏忠賢的關係顯然不一般。
但張維賢在官場摸爬滾打了幾十年,心中雖然有些失望,但臉上卻是麵無表情,他決定問點別的問題:“不知吳仙師如何看此次遼東大敗?”
“遼東大敗熊大人與王大人誰的罪責更大,張國公應該清楚。”吳宇淡淡道,“在下聽聞朝中許多人說遼東之敗全怪熊大人,這完全是無稽之談。”
說道這裏,吳宇語氣逐漸冰冷:“在下和九千歲說過此事,九千歲與在下意見相同。但這事他一個人也做不了主。還要看三法司如何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