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向高繼續冷笑道:“我不清楚魏忠賢是否知道這件事情。但他現在就對仙師有所防備,那要是我們把這件事說給他聽,你說他會是何種反應?”
“以魏忠賢的性格肯定會想法設法報複。”劉姓老者毫不猶豫道。
“的確。”葉向高點點頭:“但吳仙師畢竟是仙師。魏忠賢就算知道也不敢拿吳仙師怎麼樣。他隻能是記恨在心。但這樣也就夠了,隻要魏忠賢記恨,那吳仙師就會倒向我們這一邊。到時候……”說到這裏,葉向高是冷笑不已。
“葉大人高明,那這樣我等打倒閹黨就指日可待了。”劉姓老者不由得讚歎道。
“這事現在還不到時侯,等時機成熟了再透露給魏忠賢。”葉向高擺擺手:“眼下不能靠仙師,還隻能靠我們。劉大人可以明天上朝時彈劾魏忠賢。擊起我們與魏忠賢的矛盾,然後在我們與魏忠賢爭鬥到最激烈時,再把這殺手鐧祭出。這樣就不怕魏忠賢不倒台。”
“葉閣老真是深謀遠慮,下官佩服。”劉姓老者是心悅誠服。
第二天早朝,兵部主事劉宗周上書彈劾魏忠賢,天啟帝朱由校大怒,下令將其關進監獄,葉向高出麵上書求情,這才得以獲免。
劉宗周的這一上書,仿佛是一個信號,不久之後各部官員是紛紛上書彈劾魏忠賢,而魏忠賢也開始打壓東林黨。閹黨與東林黨的爭鬥全麵爆發。
而這一切吳宇雖然知道,但也無可奈何。畢竟他無權過問朝政,隻能是任由兩黨是爭來鬥去。而他則是在自己府邸上安心的修煉。
當清朝的第一縷照進房間,灑在了吳宇臉上,吳宇是緩緩睜開了雙眼。
“嗯?!”一聲輕哼響起,吳宇一愣,隨即是欣喜的轉頭看去,隻見躺在他身旁的杜青衣是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吳宇見此是心喜無比,自從上次得到陰魂訣後,這還是杜青衣第一次醒來。
“你醒了?”吳宇見到杜青衣那如秋水般的眼眸,突然是有些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看到吳宇這幅模樣,杜青衣不由得是捂嘴輕笑起來。一雙眼睛是彎成了月牙。
“你還是先起來吧。”見杜青衣笑了,吳宇不知怎麼的突然不緊張了,反而是嘿嘿笑道。
杜青衣一愣,隨即是低頭看去,當她發現自己竟然和吳宇躺在一張床上時。刷的一下,她的俏臉瞬間變得通紅,是急忙跳下了床。
吳宇微笑著,也下了床,看著那杜青衣那羞怒的眼神,他無奈的攤攤手:“我也是沒辦法,隻有我才能接近你。我就隻能勉為其難,幹起這份苦差事了。”
“哼。你胡說。”杜青衣羞惱道:“你這家夥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得便宜?”吳宇佯裝不解的摸了頭:“我得什麼便宜了?”
“你,你。我不和你說話了。”杜青衣氣得直跺腳,隨即一轉身是氣鼓鼓的朝門外走去。
“別走啊。”吳宇嘿嘿笑著是連忙跟了上去。
“你看看有什麼喜歡的,看上了就跟我說。”大街上,吳宇豪氣的對身旁的杜青衣道。